“不急,我的也不是大事,甚至可以說沒有事情。我們邊吃邊聊,慢慢你就會聽明白的。”她神秘的一笑。
我也沒有反感,反正人都已到了還說什麼呢。既然她承認有事情,等到她自已想說的時候,肯定會說的。
隨著我們邊吃邊聊,終於聽明白了一個大概。
安瀾,湘西苗寨人,一九八七年出生於湘西。很巧的是她畢業的大學為我們本省的科技大學,專攻物種的遺傳。
畢業以後打過工,最後無聊之下又去讀了醫科大。專攻外科手術一類,畢業以後竟然自已開了家診所。這一家可不是普通的診所,規模都趕得上一個社區醫院了。一些偏遠地區的縣城醫院可能還比不過她的這家診所。
憑著自已對生物遺傳還有養蠱,和外科手術這樣的技術職稱,她的診所終於漸漸的打響了名氣。
現在基本上不治普通的小病小災,什麼頭疼冒傷風發熱,幾乎不接診。整個診所雖然設備齊全,可是就她一個醫生還有一個助理護士。不過她們二人學曆和醫師執照絕對是杠杠的,合法的。
她講到最後才道出了自已的目的,因為由於診所打響了名氣,能經常接到一些奇形怪狀的病或者是病人。有一些是身體原因,還有一些是基因原因,更有一些是不幹淨的東西。
講到這裏我忍不住打斷了,“安美女,我想問一下你憑什麼就認為你的診所接到了病人身上沾染的不幹淨的東西了。”
“嗬嗬……”安瀾笑著道:“因為我是天生陰瞳,雖然沒有修習道術,不能捉鬼,可是我能看見鬼。”
原來如此!那麼她來找我的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與我合作,以後如果再有類似的事情想請我幫忙的話,隨傳隨到。收了錢我們兩個一起分,這樣子生意才會越做越大,有錢大家一起賺。
安瀾道:“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一直想找一個靈異大師,但是奈何沒有這方麵的人脈資源。又不知道誰的本事大,這社會上神棍太多了,真的假的我也無法辨別。直到前不久在村子裏看到你之後,我向丁氏叔伯打聽了你一下,最後才下定決心了。”
“合作愉快!”我站起來跟安瀾握了握手,有這樣的好事兒為什麼不同意呢?有錢賺的事情不能推辭,再說了,等到我畢業以後,還不一樣的要去接單接生意。
在學校有老師和同學罩著,可是如果踏入了社會了,大學的校友都是來自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的。大家一般畢業以後基本不聯係,除非幾個關係特別好了,還有就是偶然遇上的。
我剛想站起來離開的時候,張真叫住了我,“丁氏家族二位前輩讓我給你帶句話。”
“哦,有什麼交待直說。”
“關於上次活死人的人事情,丁童生說整個事件的經過看似偶然,實則必須。以為是最簡單的殺人事件,可殺死了那麼多的人就不正常了。他們一般都是將自已隱藏在黑暗之中,那麼高的靈智,難道不知道殺了這麼多的人,觸犯了人類,他們還能活得了?”
“接著往下說!”我道,由於當時耽誤的時間太長了,做事情難免毛毛燥燥的,現在想來確實還有一些掃尾的問題沒有核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