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也別猜了,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另外一位警察道。我們看著這一幕,根本不知道對方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不錯,船到橋頭自然直。
終於,我們一行人到了,來到了審問室,所有人全部關在了一起,這是因為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的畫片看得清清楚楚的,我們沒有動手這才如此。
果然吧!
我一拍腦袋還真有意思,真的是為昨天晚上的案子來的。隻是這時審問室的門打開了,沒有想到竟然是我一直想見卻又不敢見的人。
姚鳳婷!
她帶著我來到了另外一間審問室,坐下看著我苦笑了一聲,然後邊上放置了一支錄音筆,打開記錄本開始例行公事。
“姓名、地址、電話、工作……”
這些都是普通的問題,我都如此的配合回答。當一切問完的時候,我們兩個才談起了關於自已關於案情的話題。
“你……還好嗎?”我道。
“當然好了,四個月了還不好呀,身體早就恢複了。現在每天堅持工作上班,感覺生活挺充實的,隻是少了一些心靈的美好。”
“對不起!”
女孩子是感性的,她們終是不一樣。說起這樣的話題姚鳳婷眼框有淚水滑落。輕輕的抹了一下,看著我笑了笑,很自然的笑,也是很獨立的笑。
“幹麼跟我說對不起,你又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的是冷娠,一個那麼好的女孩子,為了你竟然放棄了自已的生命。”
我臉上也不太好看了,倒不是認為她提起了冷娠讓我傷心,而是她的語言之中似乎有一抹幽怨和醋味。
我道:“我回來了隻所以不見你,倒不是因為不想見你,也不是因為冷娠走了,我心裏難受,怨誰怪誰,都不是……這一切都不是這原因。隻是我自已心裏過不了這坎兒,我無法原諒我自已,我林少傑何德何能讓兩個女孩子為我放棄生命,這是為什麼?值得嗎?”
“值得!”
“嗬嗬……值得……”我站了起來點了一支煙,有些自嘲的道:“我知道有些事情對你不公平,但是我也希望對你有些彌補,可是我現在心裏並沒有好起來。我願意,四個月過去了,早已從失去冷娠的陰影走出來了,結果是沒有。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都沒有,我隻能說我這個人比較脆弱,我他媽不是個男人,就是一個懦夫。”
姚鳳婷大哭,她不知為何而哭。不知是為冷娠的幸福而哭,還是為自已的可憐而哭。以前她自已和眼前的男人是無話不說的,甚至認為他就是自已的另一半。可是至從冷娠走了以後,雙方的心裏留下了一道天塹,有一道疤,這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終於,哭的累了,她放下了一切,我們再一次回歸主題聊到了感情上麵。
“你不是在省局嗎?為什麼來到這裏來了,要知道這裏可是一個分局呀?”
“我換工作了,暫時任這個分局的副局長兼刑偵隊長。”
“恭喜,官複原職了。在一線工作,這不是你一直要求的嗎?而且作為刑偵這一塊,這也是自已報名從警的理想。”
姚鳳婷點點頭道:“是的,初心不改,從來沒有變過。這一次遇上我是巧合,不過也是必然的。此時不止是你們,連黑貓和老郭都控製起來了。控製他們兩個倒不是因為有嫌異,而是避嫌。”
“怎麼了?”
“昨天晚上你們不是打架了嗎?我知道你們沒有動手,事實上我們也調取了酒店的視頻畫麵。但是當我們當雙方當事人全部帶回警局,關押一晚上準備今天白天審理的理候發生了情況,昨天晚上的受害人也是肇事人蔣子煜死了。”
唰的一聲,我猛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道:“死了?不可能的呀,為什麼就死了呢?屍體解剖出來了嗎?有沒有身體疾病,有沒有其它的情況,我記得昨天晚上黑貓好像沒有對他動手呀,怎麼就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