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來了。”郭師兄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不問天機不問平生,隻問候大家。不過這個也在情理之中,作為一名資深的老陰陽法術師,有些東西心中十分的清楚明了,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我搶在了眾人之前開口,“眼觀鼻,鼻觀心,平心靜氣,運走丹田,陽罡之氣直衝天闕,先試著清除印堂之處的烏青之煞,然後再償試衝關突破。”
“多謝師弟,你還真是用心良苦呀。都將我這條老命給賭上了。”
“師兄,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但凡好一點兒,我絕不會冒這麼大的險。千年大戰即將開啟,與其讓你在大戰中死亡,不如現在冒險一試,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發生呢。人生就是賭博,隻有賭博才會有高回報。腳踏實地,固然好。但是人不發橫財不富,馬不吃夜草不肥,所以呀,堅定一個目標理想不要後悔就行了。”
郭秉義微笑著點點頭,道:“差不多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我可以自已來的。再怎麼說也不會比黑貓差吧,他都突破了,我能落後嗎?”
大家麵麵相視,一句話也沒有講。老郭的老婆帶頭第一個退出病房,緊接著我們接二連三的出來的。此時,站在走道之上姚鳳婷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你早就計劃好了,為什麼不跟我講,害得罵了你那麼多難聽話?”
“我不是說過嘛,有一段時間沒有勾通了,你太壓仰了,需要發泄一下。沒有關係,我受了。”我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外人聽在耳朵有一種堅韌不拔的意誌在裏麵。
接下來的事情我們不用擔心了,相信有了郭師兄他老婆的悉心照料,恢複身體應該很快的。修為突破的事情我也不用再關心,這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入夜!
我和胡啟瑞來到了昨天晚上出事的地方,黑貓沒有來參加。身體有損,而且受了傷陽罡之氣同樣有損,沒有必要讓他來涉險。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姚鳳婷來了,我沒有通知她,她自已一個人倔強的來了。
“你來幹麼?想死呀?”
“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內疚?”
“不會,活該,誰讓你來的,都說了不讓你來的,你偏偏要來。如果真有個意外,我來不及救援你怎麼辦?”
姚鳳婷聽到這話嘴角一個抽觸,“那意思是說你還是會內疚是吧,隻是語言有些鏘硬,不帶一絲溫柔而已。”
無語了,這個女人最近好像行事風格變了,不再是一個英資颯爽的女警,而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幽怨的怨婦。
“婷嫂子你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我同意你來,非常歡迎,你生氣的樣子真美。別看我少傑哥嘴裏不說,其實心裏美死了。”
草!
老子飛了起來一腳踹了過去,我讓你這個畜牲亂講話破壞我的氣氛。本來還很嚴肅的事情,被這個胡啟瑞一句話給搞的什麼也沒有了,蕩然無存。
“嗬嗬……”看到我們兩個的樣子,姚鳳婷忍不住掩嘴而笑。不知不覺,似乎又回到了一年前的樣子,那個時候我們兩個手牽著手,肩靠著肩,一起漫步在她家小區外麵的馬路上。
胡扯了一通,然後我們進入正題。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倒在這裏,那在哪裏發生的戰鬥呢?真的是在地下?”
“是的,你們兩個隨著我來吧。”姚鳳婷講著,率先領著我們來到了一個黑暗的路口,這裏有一個地下水道入口井蓋。胡啟瑞幫她將這井蓋給揭了起來,打上了一個危險的路標,然後我們幾個就下井了。
咦,這裏麵好寬敞呀。不對呀,地下水道有這麼寬敞的嗎?一個城市的建設早就是在發展規劃設計之初就建了水道吧。難道說,幾十年前的城市規劃就已經想到了如今的繁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