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輕鴻羽從餐廳拽出來之後,就帶著他去到了河邊。我尋思這地方非常安靜,是非常適合說秘密的。而且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一般人根本不會在這個點到這地方來。
我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是拽著某人一路小跑著,自然沒有顧忌到形象。
這不剛剛到了地方,輕鴻羽就對我剛才的表現,給予了非常大程度的不滿,他衝著我抱怨道,“念溪,你是不是從來就不懂什麼叫溫柔?”
我尋思了下,非常想要告訴他知道,在我的字典裏,的確沒有溫柔這兩個字來。
把手伸了出來,乃是惡狠狠地指向輕鴻羽,然後無比認真地開口。“我勸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給我聽。”
輕鴻羽看了我一眼,非常不滿地坐在了地上。他本就是一副遊戲人間的態度,此刻半坐著的模樣更是如此。乃是非常不爽地埋怨了句。“小溪可真無趣,如果是炎炙的話,你會這樣厲聲斥責他嗎?”
我皺著眉頭,覺得他應該給我老實交代問題,而不是在這裏顧左右而言他。所以輕輕踹了他一腳,提醒某人最好老實交代問題,別這幅不走心的模樣。“你,最好老老實實給我說!”
輕鴻羽沒有辦法,隻能將手微微攤開,然後一本正經地告訴我說。“那我上次說的,小溪都相信了?”
他應該是指,死人溝是鏈接地府和人間的通道,我點了點頭,這個我相信。不過轉念一想,他那天還說了不少關於炎炙的壞話,我到現在都是持保留意見,所以再搖了搖頭,“你說你的,我信與不信,那都是我的事情。”
“小溪真任性。”他扁了扁嘴巴,對此那叫一個不滿意。
他是覺得,我現在這樣的態度,真的讓他很不滿意。我那沒有辦法,隻能衝著他搖了搖頭,把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一副戒備滿滿的模樣。
輕鴻羽拿我這樣可沒有半點的法子,隻能衝著把手攤開,做出非常為難的表情,“反正我說得都是真的,至於你信不信,信多少,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也沒有權利幹預。”他對此,認識還算鮮明。
我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帶著戒備的同時,也把自己的耳朵豎了起來。等著某人的下文。
輕鴻羽看了我一眼,那表情相當無奈。就好像他用盡所有地想要說服我,但我卻非常堅持,隻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我這叫做任性,他拿著挺沒有辦法的。“你知道陳姨帶著那個娃娃回到死人溝了吧,一同回來的,還有陳念的屍體。”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是知道的。我那時還專門詢問了炎炙,詢問他那個娃娃回到死人溝不會怎麼樣吧,然後炎炙告訴我說,娃娃如果在其他的地方,他或許還會擔心,但是倘若是去了死人溝的話,他表示不擔心。
輕鴻羽繼續往下說,“其實在回來的路上,陳姨因為心力交瘁染上重病,已經去世了。但是她必須要把娃娃和陳念的屍體帶回來安葬。因為陳念要落地歸根,回到死人溝。而娃娃隻有帶回來給村裏人超渡,才能算是全完清楚戾氣,不會再為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