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睜睜地看著炎炙最寶貴的石蓮子,便是那樣悄無聲息地在我麵前徹底消亡了。既舍不得石蓮子,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炎炙交代,更擔心我們之間從此就會斷了關係……
我急得,都快要變成熱鍋上的螞蟻了。
不但著急,而且眼淚簌簌而下,根本止不住。似乎從記事以來,我就沒有那樣哭過……
越哭越著急,越哭越難受,我也知道自己這模樣,一定狼狽極了。
偏偏還有個軟糯的聲音帶著嫌棄地開口,“天呀,丫頭你哭得時候實在是太難看了。還好炎炙沒有看到,否則他會後悔娶你。”
那是人話嗎?
我都哭得那麼傷心了,還能在乎是什麼模樣?惡狠狠地破口大罵,“你不滿意嗎?你不滿意算了,我還沒有指望過他會娶我呢!”
給我氣得呀,恨不得一扇子招呼了!
隻是,為什麼這聲音聽著挺熟悉的呢?
好巧不巧,偏偏有根纖細頎長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肩頭上。下一刻一個曖昧的聲音吹著冷氣地在我耳邊笑了笑。“我說丫頭呀,你這反應不但奇怪,而且還挺大的嘛。都把我的小心髒給嚇壞了。”
我瞪大眼睛,一臉懵逼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後麵的男人。
他半靠在我身後,慵懶如同睡美人一般,疲倦肆意。尤其是那雙桃花眼睛,簡直勾魂奪魄。雖然是那種陰柔美,但看著一點都不娘,反而非常舒服。
隻是,我挺想受累問一句。
“帥哥你誰呀,你為什麼在我房間出現?”
當然,這麼句話,我還是不好意思問出來的。他就盯著我看,很快就看出了我的心緒,非常不爽地衝著我翻了個白眼,“丫頭,你沒有搞錯吧,你連我都不認識了?不是,你就算沒有見過我的人,也應該聽過我的聲音吧?”
我眨了眨眼睛,還是沒有從懵逼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不過男人提醒了我,那聲音聽著真的挺熟悉的。似曾相似,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聽過。
而且,他也叫我丫頭。
瞧見我還是想不起來,那帥哥整個人都不大好了,隻能衝著我輕哼了一聲,用非常不屑的語氣開口說,“石蓮子,你戴在脖子上的石蓮子。我就是住在裏麵的桃花妖。”
為了表明自己桃花妖的身份,他甚至還抬手指了指他那雙炯炯有神的桃花眼睛,衝著我一個勁兒地眨。
“別說,我這樣你還是不認識!”我覺得,他急了。
我被他這麼一說,又是反應了好久,才算是吃味過來,張開的嘴巴還是沒有辦法合上,驚訝之餘我差點都要把自己的舌頭咬破了,“不是,你怎麼從石蓮子裏出來了?而且,它還碎了,連渣渣都沒有了。”
我覺得,依著我的世界觀,肯定沒有辦法接受那樣的事情,所以石蓮子須得好好給我解釋下。
某隻翻白眼地了我下,眼眸裏帶著的那都是滿滿的嫌棄了。“廢話,那就是個容器,我這正主都從裏麵出來了,它還能不碎嗎?隻是有些可惜了,那珠子倒是值兩個錢。”他一麵說,一麵嘖嘖,十分嫌棄我沒有見過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