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時念長腿一邁,三兩步就走到了林傾城的麵前,修長的手指將她的下頜微微抬起,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傾城。
林傾城最怕他這樣的神情,讓她不寒而栗。
微啟薄唇,冰涼刺骨的話語從時念的薄唇中緩緩吐出,“讓我別阻止,是想讓他回來,你們好在一起嗎?你覺得可能嗎?”
林傾城身子僵住了,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你···”林傾城咬牙。
“林傾城,你和葉律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的,他根本沒有臉麵對你。”
林傾城一怔,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時念眸色一變,知道自己提了不該提的事情。
旋即,放開林傾城的下頜,冷聲道:“別想那些沒有可能的事情,記住,我是你的丈夫,與葉家人單獨聚會的事情別讓我再看到第二次,準備晚宴。”
林傾城還在時念上一句話中沒有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什麼,律深為什麼沒有臉麵對自己。
時念拿過外套,邁著步伐朝外走去。
林傾城轉身,提高分貝說道:“你剛才說道什麼意思?什麼律深沒有臉麵對我?”
時念腳下一頓,遲愣了半秒繼續往外走去。
林傾城眼睜睜的看著他出去,呆呆的站在原地。
始終想不通時念說的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他要這樣說?
時念不可能無中生有的。
晚宴
準備的是宮廷式的晚宴,時夫人和時雪夫婦都來了。
今晚蘇薇兒沒有來。
晚宴之前還有人表演節目,節目之後才是正式的晚宴。
林傾城一直都是默默的用餐,晚宴結束之後,時念說要回去,兩個人便提前離開。
林傾城跟出去的時候,時念已經驅車離開了,整個人都愣住了,就像是被遺棄的小醜一般,落寞的難受。
就在這時林傾城的手機響起,是季潔打來的。
林傾城遲疑了一下接起來,“喂,季潔。”
“傾城,大新聞。”
“什麼新聞?”林傾城有些好奇的問著。
“宋梓喬在皇太子酒店出事了,聽說被人淩辱了,我們現在正趕過去。”
林傾城聽到季潔的話,背脊一僵,想到了上次自己差點被那個人淩辱的事情。
又想到剛才時念席間接完電話之後的神情,原來是宋梓喬出事了。
剛才他扔下自己肯定是去救宋梓喬了。
立即問道:“事情是真的嗎?”
“不清楚,不知道有沒有被對方淩辱。”
“好,我知道了,我掛了。”
掛斷電話,林傾城立即招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便立即道:“師傅,去皇太子酒店,走近道,我趕時間。”
到的時候皇太子酒店門口擠滿了各家記者,看樣子真的是宋梓喬出事了。
林傾城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個子高挑的季潔,朝她走去。
林傾城拉了一下季潔的衣服,季潔回頭看到是林傾城,笑道:“傾城,你終於來了,今晚的新聞很勁爆,有人看到時少已經進去了。”
林傾城緊握拳,心底早已經在不停的翻湧著,原來時念真的是來了這裏。
而皇太子酒店裏麵,薑東從電梯出來便看到時念抱著受傷的宋梓喬,微微蹙眉,頷首道:“總裁,少夫人在樓下。”
時念眉心一擰,看了眼懷中差一點被輕薄的女人。
眼底複雜的神情盡顯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