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了要幫我出氣?”顧婉婷窩在何軍的懷裏,手指緊緊抓住他的衣服,黑白分明的眼轉動著。
“對,欺負你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何軍深深地看著顧婉婷,捏了捏她柔軟滑/嫩的小手,柔聲地說著,語氣中帶有幾分霸道無匹的味道。
他的女人,隻能由他欺負。
“我要她臉上長滿紅疙瘩,一個月不敢出去見人。”顧婉婷氣嘟嘟地說道。
“好。”何軍毫不猶豫地地應道。
顧婉婷低頭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要她都發掉光光。”
“好。”
“我還要她做一個月的噩夢。”
“好。”
何軍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都是一些小孩子的整人把式。
顧婉婷嘟了嘟小嘴,摳了摳手指,猶豫了一下,軟糯糯地說道:“就這麼多吧,以後想到了我再告訴你。”
何軍寵溺地刮了刮顧婉婷的鼻子,笑著答應道:“好。”
夕陽的餘暉揮灑下來,為幾許漂浮的雲層裝點上了一套華麗的金邊。那絲絲縷縷的斜陽鋪散而下,落在了那個寧靜小山村的各個角落。
村子裏的某處地方,時不時地傳出一兩聲雞鳴犬吠,正值傍晚的村莊裏,勞作了一天的村民們正三三兩兩的結伴歸來,招呼一聲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了,享受一天之中難得的休息時刻。家裏的農婦大多都是早已經將飯菜煮好,在門口等待著辛苦勞作了一天的丈夫回來。
村頭的小路上,村民們正絡繹不絕的進村,小路遠處走來兩個可愛的奶娃娃,男孩手上提著三隻野物。
“嘿,何軍和乖乖回來啦。”村頭正進村的一個黝黑壯實大漢碰見了二人,熟絡的上來打了聲招呼。
如今的何軍,絕對是村裏的風雲人物,可以說沒有誰不認識的。
“耗子叔。”顧婉婷對著耗子叔甜甜一笑,乖巧地喊道。
“唉,乖乖真懂事兒。有空記得來耗子叔家玩。”
“好。”
“快回家去吧,再不回去你媽媽就著急嘍。”
“好,耗子叔也早點回去。”
顧婉婷和何軍到家時,看見顧爸爸正在做菜,顧婉婷有些疑惑,難道顧媽媽不在家?她找了幾間房子,也的確沒有找到顧媽媽,便對顧爸爸問道:“爸爸,媽媽去哪了?”
“你媽媽去你二舅舅家了,剛剛嘉寧跑過來把你媽媽叫走的,說是你嘉禧姐姐的門牙摔掉了。”
“啊?!”顧婉婷驚訝地叫道,“嘉禧姐姐的門牙怎麼摔掉的?”
“好像是蕩秋千的時候蔓藤突然斷了,然後人就直接飛了出去,連牙根都摔掉了。”
“這也太倒黴了吧。”顧婉婷默默地在心裏為喬嘉禧點根蠟。
何軍聽後,在心裏冷笑一聲。敢欺負他女人,這點小痛算什麼。
“就是說啊,蔓藤原本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斷了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碰見鬼了。最近這五天裏,你舅舅村裏已經死了兩個人了。”當然這些話顧爸爸絕對不敢當著顧媽媽的麵說。
顧婉婷忍不住地打了個寒噤,這不會是真的吧!這也太邪乎了吧!
何軍走上前,拉了拉顧婉婷的小手,不讓她多想。抬頭對著顧爸爸說道:“姨夫,可以吃飯了嗎?”
“馬上就可以吃了,你們兩個先去把手洗幹淨。”
“好。”何軍淡淡的回道,牽著顧婉婷的手往外走去。
吃完晚飯後,如往常一樣,何軍牽著顧婉婷的手在村裏散步,走到村口的大樹下時,看見一群小姑娘在那裏踢毽子,熱鬧非凡。
踢毽子是一項又健身又不受場地限製的體育運動,男女老少都很喜歡。顧婉婷前世就是一個踢毽子高手,此時見到這麼多人一起踢毽子,一時心裏也癢癢的。便搖著何軍的手,鬧著也要踢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