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宏愷指著自己的脖子:“我這裏好像有傷!”
九天和胡發齊刷刷地看過去:是傷痕,是剛才陸威虎掐著脖子留下的,很明顯呢!一般來說,鬼留下的傷痕,要是……鬼死了之後,會消失。因為陸威虎還好端端地活著,所以,這個傷痕就被留下了,不止這樣,還很清晰。
這不,蕭宏愷自己找到了鏡子,看了一下,確定完畢:“我要說做夢,怎麼會留下傷痕呢?”好奇怪?
胡發還好腦子轉得快,很快回答:“做夢也會根據夢裏的提示做出舉動的。比如……你憋尿的時候,你會在夢裏到處找廁所,然後夢到找到廁所,你就直接尿床。有這樣的經曆麼?”
蕭宏愷急忙搖頭:“這個真的沒有!”
胡發嗬嗬一笑:“我就開個玩笑,嗬嗬,不一定非得是尿床!也可以是其他的表現!比如……你身上的這種表現,你說你被鬼掐住脖子,他要殺了你!但是……可能是你自己掐著自己脖子了。所以,這個傷痕,是你自己留下的。”
“我自己留下的?”對照著鏡子,蕭宏愷自言自語,然後伸手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對比了一下,好像手掌的大小是差不多。
因為陸威虎也是男人,也挺高的,手掌和蕭宏愷差不多大,乍一看,肉眼真的很難分辨出大小。
這不,蕭宏愷微微信服了:“哦!”好像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解釋了。
倒是這個時候,蕭宏愷突然問了一句:“那個……還沒請教您大名呢,您叫?”
“胡發!”胡發直接報上大名,“你可以跟著九天一起叫我師傅。”他不介意的。
蕭宏愷倒是沒有乖乖叫師傅,隻是問出口:“胡先生,您說是九天的師傅,那……那您是教她什麼的?”為何好像懂很多玄機的樣子,看著打扮,也很奇怪。
再看九天和他站在一起,像是父女兩個,看著畫風不大對,有些不習慣了。
“我啊……”胡發開口的時候看向九天,隻見九天對著她擺手,意思就是別實話實說,說點別的。
胡發會意地點頭,最後說出口:“我教她的東西可多了,比如書法、繪畫啊等等,我懂很多傳統文化的東西,我教她這些東西。”
九天鬆了一口氣,立刻附和地點頭:“對!我就是跟著師傅學傳統文化的東西!”那個……巫術也算是傳統文化,也不算撒謊吧?九天這樣自我安慰著。
蕭宏愷狐疑極了,看向九天:“傳統文化?”
“嗯!”九天點頭,配合地說道,“我這個人,字很醜,我就想練習書法,也可以陶冶情操,於是,我就拜了師傅!”她指著胡發。
胡發點頭,擺出書法大家的姿態。
蕭宏愷狐疑地看了看,還是點頭:“哦,這樣啊!”可是還是覺得哪裏不對,他也沒有追問那麼多。
下一個問題卻是另一個疑點:“不過,大半夜的,你們倆怎麼突然來這裏的?”
九天回答:“我……突然想回家了!我就逼著師傅送我回來!”說完則看向蕭宏愷,眼神撒嬌著,意思就是,有些事情,我們等師傅走了,關門再說。
蕭宏愷會意地點頭:“師傅,您要喝點什麼?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