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拘留室相鄰。
一個顯得有些擁擠,一個則顯得比較冷清。
林凡沒有說話,進去後便直接坐了下來。
邊上的拘留室內,一群犯事的混混打量了林凡幾眼,有些疑惑,有些吃驚。
畢竟之前兩個拘留室都是關著人的,現在清空一個留給林凡單獨使用,這就耐人尋味了。
要麼林凡是極其凶殘的暴徒,要麼就是關係比較特殊,所以被人特別對待。
再看林凡的樣子,溫文爾雅,身材修長挺拔,不算瘦弱,但也絕對不會是那種暴徒的形象,所以不少人都覺得林凡是有幾個錢才被特殊對待。
“算了,別理那個新來的,咱們繼續聊咱們的。”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一群混混又自顧的說著自己的。
林凡坐在位子上閉目養神,雖然沒有刻意去聽,但是以他現在的聽力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
“我說兄弟,你咋進來的啊?我看你長的這麼正派,不像會做偷雞摸狗的事啊?”一光頭佬道。
“還能咋進來的?麻痹的,老子撿了根繩子,就判我偷盜,刑拘一個多月,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我。”
這時候一個略顯幹瘦的男子站了一起來,一臉罵罵咧咧,仿佛自己多倒黴一樣。
“臥槽,不是吧?撿了一根繩子就判你偷盜?這他媽算哪門子偷盜嘛!”光頭佬一聽,也為幹瘦青年打抱不平。
就連林凡也一愣,撿了根繩子就判定偷盜,南省什麼時候打擊犯罪這麼嚴格了?
誰知道那幹瘦青年又來了句:“對啊!我他媽也搞不明白,後來我才知道繩子上栓了條狗。”
我擦!
林凡瞬間瞪眼。
你麻痹啊!
你他媽偷狗進來的就說偷狗進來的,撿你麻痹的繩子。
林凡好想過去把那瘦子打一頓。
“大哥你又是咋進來的呢?看你這一身橫肉,滿臉凶相,應該是犯了大案子吧?”幹瘦青年看向光頭佬。
光頭佬歎息一聲,一臉不平:“犯個狗屁大案,老子就在煙波江裏炸了幾條魚,然後就他麼把我抓進來了。說起來我他媽比你還倒黴,就這樣還給我判了三個月。”
“臥槽,炸幾條魚就直接判三個月?大哥你炸的是娃娃魚還是咋地?”小青年一臉吃驚,林凡也是一愣,煙波江沒聽說過有國家保護動物啊。
“娃娃魚個錘子,老子就炸上來七八條鯉魚,然後就被抓了!”光頭佬一臉鬱悶。
“大哥,照你這麼說,你是比我倒黴啊!我這好歹牽條狗,你這炸幾條魚就判三個月,還有沒有王法了!”小青年也感到不平。
“算了!”光頭佬歎息一聲,“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當時有一群癟/犢/子在玩潛水,這一炮下去弄傷了兩個,有人報警了!”
“媽/的,這魚炸的太他媽虧了!”光頭佬摸了摸光頭,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林凡頓時眼珠都要瞪出來。
臥槽尼瑪啊!
一個偷狗說成撿了條繩子,一個傷了人說是炸魚,你們這兩貨怎麼不去死呢?一個比一個能吹!
“你們兩個,真他媽能扯淡。”往日他隻聽過混混們喜歡吹牛打屁,今日一見,林凡算是漲了見識了!
這他媽不是一般的能吹,是特別能吹啊。
“咋滴兄弟,聽你這口氣是不服還是咋滴?”光頭佬見林凡一臉嫌棄的表情,頓時吼了起來。
“還是說你覺得你的經曆比我們輝煌?”幹瘦青年也是一臉不爽,在他們兩看來,自己的經曆足以稱的上是傳奇,而林凡這個表情是對他們的侮辱。
“切,你們跟我比起來差遠了!”林凡冷哼一聲,“就你們這點破事,不值一提。我要是告訴你們我咋進來的,估計能把你們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