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薄荏起身靠在病床上,望著自己手掌心上的一道傷痕,嘴角輕蔑的弧度上勾,“這隻是一場遊戲。”
“老大,對不起,他硬要闖進來,我攔不住。”唐老大的手下卑躬屈膝的道歉,生怕掃了唐老大的雅興。
“行了,你下去吧。”唐老大對他揮了揮手。
唐老大細細地打量著他,“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南風集團的韓總裁,你不好好的在你的公司待著,跑我這裏做什麼?”唐老大推開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美女,站在他麵前。
“我是來找你借一樣東西的。”
“噢!是嗎?敢來和我借東西的,你還是第一個!”唐老大的麵孔變得有些猙獰,他覺得很可笑,嘲笑韓薄荏的不自量力。
“我知道你手上有眼淚之星。”
“沒錯,它確實在我這裏。”唐老大從旁邊美女的脖子上把項鏈扯了下。
“唐老大,你不是把它……”看到項鏈被唐老大扯下,站在旁邊的美女很不情願的說道。
唐老大隻是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你要知道我唐老大的規矩!”
“什麼規矩?”韓薄荏麵不改色的問道。
唐老大嘴角輕蔑的上勾,“陪我玩,要是你贏了,這個你就可以帶走了,要是你輸了我可要打斷你的一條腿啊。”
“好!”他爽快的答應,並沒有半點猶豫。
唐老大沒有想到他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一場好戲就要開始了。
“我很久都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正好讓你陪我練練手,比賽分為三場,三場兩勝,先打台球。”唐老大指了指旁邊的台球桌。
“你先吧。”韓薄荏利索地脫下外套。
唐老大瞄準球,一杆進洞,狂妄的姿態更加的顯露。
韓薄荏把衣袖輕輕往上翻折,明眸中透著一絲神秘,他兩腳分開略與肩同寬,右腳蹬直,左腳彎曲,身體貼近台麵,他先試一試杆,然後一觸即發,樣子看起來很專業,結果也是完美。
輪到唐老大也是如此。
到最後,韓薄荏故意打偏,第一場唐老大勝。
唐老大的手下歡呼,嘲諷道:“小子,你太自不量力了。”“是呀,還敢跟我們老大比。”
唐老大笑得幾乎癲狂,“第一場你輸了,你現在走,我或許還會放過你的。”
“不是還有兩場麼?”韓薄荏自信的說道。
“好呀,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好好的陪你玩玩。”唐老大的瞳孔發大,並死死的盯著他。
第二場。
唐老大對一旁觀戰的其中一個手下招了招手,便對這他的耳朵輕聲的說道。
隨後手下拿來二十厘米的火柴棒走到韓薄荏的跟前,“拿著,誰的火柴棒燒到最短誰就贏了。”
“好。”韓薄荏接過,臉上沒有絲毫動搖。
火柴被點燃,唐老大的手下觀看著,“喂,你們說誰會贏。”“這還用說嘛,肯定是老大贏。”
火勢越燒越旺,韓薄荏注視著火焰,一分一秒,還剩六厘米,五厘米,四厘米,三厘米,“他怎麼還不扔掉。”唐老大心想道,還差三厘米了,韓薄荏拿起了火柴棒,唐老大以為他要扔掉了,“終於受不了吧。”卻不料他把火柴棒放在了掌心,等待它燒完,他的臉上仍舊無表情。這個人的肉是鐵做的麼,手掌被火燒臉上竟沒絲毫表情,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唐老大在火柴棒燒的隻剩下1厘米的時候扔掉了,而韓薄荏的火柴棒全部燒完。
“哇,這個人有膽識,夠厲害的,老大很久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