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崽子,給我去死吧!”
不知道過了久,迷迷糊糊之間,好像聽到有人在吵,秦雨澤一臉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卻看見納蘭容若擋在自己麵前,肩膀上還插著一把刀。
“怎麼回事?”
血液滴到臉上,秦雨澤伸手扶住納蘭容若,抬頭看了眼四周,大門口一陣吵鬧,衛青已經跟幾位客人將行凶的人製服。
是薑賀!
早上阿紫直接把春滿樓收購,這位春滿樓的大掌櫃直接被掃地出門,薑賀氣不過,看見秦雨澤在櫃台裏睡覺,心生歹念,弄了把刀就跑進來想要殺死秦雨澤,不過這一刀卻被納蘭容若給擋下,紮進了自己的肩膀。
“你要殺我……”
人群讓開一條道,秦雨澤鐵青著臉走到薑賀的身邊,這家夥多次派人來鬧事還請殺手來殺自己,秦雨澤隻是奪了他的店鋪已經是往開情麵,想不到這個雜碎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我就是要殺你怎麼樣,你搶了我的春滿樓,那可是我們賀家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基業,你派人給我下套,騙走了我全部的財產……”
秦雨澤不知道阿紫使用了什麼手段,但應該不是花巨資將其買下,他不會花那種冤枉錢,眼看這個薑賀歇斯底裏的委屈模樣,秦雨澤出奇的開心。
“把後院所有的員工都叫出來,哈撒、凱,你們去把對麵的酒樓給我燒了!”
秦雨澤沒有選擇殺死薑賀,反而是讓兩個員工把兩個按住,撐大了他的眼睛,納蘭容若已經包紮完傷口,出來便看見秦雨澤搬來藤椅坐在門口,哈撒和凱每人拿著一個火把,竟是將春滿樓給點著了!
火焰升騰,黑煙滾滾,不知道多少人圍觀,薑賀眼看著自己的祖業在大火之中化為灰燼,哭喊著咒罵著,悲戚的模樣不知道讓多少人歎息。
“怎麼回事,誰在城裏放火?”
城中的官差捕快們趕來,他們可不是瞎子聾子,這種大火他們不可能裝作沒看見!
“小老板,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有些過分了吧!”
同一條街上的某位酒樓的掌櫃有些於心不忍,畢竟都已經相處了幾代人,現在看春滿樓化為灰燼,難免有些不舒服。
“我過分?他派人來我店裏鬧事,我忍了;他花錢請些地痞流氓來威脅我的員工,我也忍了;現在他拿刀要殺我,難不成我還要忍下去嗎?!”
麵對秦雨澤的怒吼,這位酒店的老板不再言語,薑賀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這報應來的太快了……
“小老板,不管怎麼樣,你不能放火燒了人家的祖業,薑賀犯法自然有官府來處理,動用私刑是違反大唐法律的!”
這位捕快有意向著秦雨澤,可是大庭廣眾之下殺人放火實在是有些太猖狂了,傳出去總歸是個麻煩。
“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這家店已經被我給買下來了,我要推到重蓋,這拆東拆西的,還是一把火燒了省事,我保證不會燒到別人家!
至於這個想要殺我的家夥,我也沒動他一根汗毛,現在人交給你了,可別說我動什麼私刑,我膽子小,禁不起嚇。”
秦雨澤輕哼一聲轉身走回酒樓,衛青他們也鬆開了薑賀,就在官差準備接手的時候,薑賀突然掙開所有人,一頭衝進了燃著大火的春滿樓,跟春滿樓一同化為灰燼,沒有人攔他,那是他自己的選擇!
“唉~你們幾個留下來看著點,別讓大火回蔓延到別的人家。”
捕快輕歎一聲,這個薑賀能有今日全都是自作自受,秦雨澤現在是燕州城的紅人,別說沒犯錯,就算犯了錯,上頭估計也不會追究。
春滿樓的大火很快熄滅,可這件事卻是在有心人的作用下傳遍了整個燕州,一時間,秦雨澤一夜間就變成了侵占人家財產還將人逼死的惡棍,燕州1400多家商鋪聯名上書給燕州太守朱濤,請求他主持公道!
朱濤是朱子羽的父親!
“這幾天你上哪去了?”
田真有田傅陪伴,朱子羽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剛一進門,朱子羽就被自己的老爹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