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非常準確的把銀針給拔了下來。
與此同時,李曉雅本來呆滯的表情刹那間有了變化,她的眼睛恢複了神采臉色也開始發紅。
隻不過她眉頭緊皺,似乎很難受的樣子。
“哇!”
終於,她趴在床邊吐出一口漆黑的液體,無色無味,吐完以後她就迷迷瞪瞪的暈了過去。
徐天樂繼續閉著眼睛,胡亂的把被子蓋在她身上以後才睜開了。
之所以會脫掉李曉雅的衣服,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膻中穴位於人體的胸口中間。
男的隨便怎麼弄都行,而女的則隻能把護甲脫掉才行。
走出屋子,李建國夫婦正焦急的等待著,徐天樂笑嗬嗬的表示已經解決問題。
少婦聽聞趕緊跑進屋子去查看。
李建國激動地握著徐天樂的手道:“天樂,實在是太感謝你了!你有什麼需要?不用客氣盡管提!”
徐天樂笑著說:“確實有一個要求需要您幫忙,不過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吧。”
“好,我們去書房說。”
來到書房,李建國將門反鎖住,徐天樂從包裏拿出一封信遞給他。
這封信是他師傅寫的,除了客套敘舊外,就是說徐天樂以後就生活在中海市了。
還請李建國以後多多幫忙照顧,順便在事業上能拉他一把。
看完信後,李建國樂嗬嗬的說道:“這些都好說,天樂,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了。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還有什麼需要就說,叔叔絕對會全力滿足你的。”
徐天樂微微點頭道:“謝謝李總,那就麻煩您了。”
“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別跟叔叔這麼客氣。”李建國說完表情嚴肅起來,他問道:“對了天樂,剛才你說的降術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曉雅會被下降?”
徐天樂立刻給他解釋了一番。
降頭術,本是起源於咱們國家的道教,後來傳入中南亞逐漸變為一種邪術,而且還還了很多的分支。
它可以利用很多條件害人與無形,非常的狠毒和陰險。
停頓了一會兒,他又道:“至於您女兒為什麼會被下降術,那可能和徐總您有關聯。”
李建國心頭一驚,疑惑道:“我?這……怎麼說?”
“是的,李總您仔細想想,最近您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是您威脅到誰的利益了?”徐天樂引導的問道。
這句話提醒了李建國,他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
片刻之後他突然靈光一閃:“我想起來了,上個月的時候……”
按李建國所說,上個月的時候,有一家企業和他惡意競爭某個項目。
他通過情報抓到了對手欺詐消費者,和經濟詐騙的證據,於是上報給了公安局和工商局等部門。
經過一係列的明爭暗鬥,最終李建國靠著人脈險勝,而對手被法院判失去競爭資格,同時罰款數千萬元。
事情結束後,李建國第一時間做好了應付對手報複的各種方案。
可結果,對手似乎心甘情願的接受了判決,一直到今天都沒有發起任何形式的報複和破壞。
聽他講完,徐天樂若有所思,直覺告訴他,李建國的對手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老祖宗說的好:利欲熏心,無商不奸。
這些商人們,有一點蠅頭小利都得搜刮,又怎麼會損失了這麼重的利益而無動於衷呢。
“天樂,曉雅被人下降,是不是和這件事有關?”李建國問道。
徐天樂沒回答,反問道:“除了這件事,兩個月內還有什麼比較大的事?如果沒有,那絕對和這件事有關係。”
李建國思考了一會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徐天樂沒再問下去,他心裏已經有了大概,現在隻等李曉雅醒來問她才能繼續找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