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看人臉色的呆頭鵝回得好順口:“所以我必須負責。”
“好極了!”葉初晴自齒縫間擠出話來,“我、不、嫁!”
“啊?”他愣住,“可是,我們已經……”
“跟你上了床就一定要嫁你嗎?”一把火鉚起來燒,“姓言的,你去娶豬吧!”很酷地,她甩頭走人。
呃?言孟春被吼得一臉茫然。
他又沒有和豬上床,昨晚與他親熱的明明是她啊,她為什麼要說自己是豬?
回過魂來,才想到要追上去。
“初晴——”門外,葉初晴已不見人影。
正好下樓來的言立冬,吹了聲響亮的口哨,“嘿,大哥,看不出你蠻有料的。”
他這才想起自己一絲不掛。
“啊!”言孟春尖叫一聲,甩上房門。
葉初晴相當有個性,說不理他,就真的連瞧都不瞧他一眼,那晚的纏綿,真的就好像隻是他憑空想象的春夢一樣。
他真的是沒轍了,求助於兄弟,可是三人在聽完他一字不漏的轉述後,全都跌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直說他沒救了,並且懶得再為一塊朽木氣短壽命,放他自生自減去。
他隻好用最笨的方法,天天上門找她。
最初,葉初晴總是當著他的麵甩上門,要不是他反應快,鼻梁早不知被大門撞扁幾次了。
吃了半個月的閉門羹後,洛洛看不過去,違逆母親大人的懿旨,自作主張地開門讓他進來。
於是接下來的情況,就是言孟春一天到晚繞著她打轉,雖然葉初晴仍是鐵了心地相應不理。
直到這一天,洛洛告訴他,“老爸,你自己要爭氣一點,這兩天學校就要開學了,沒人幫你開門,你也沒那麼多閑工夫浪費在把馬子上了。”
就是這樣才感傷啊,初晴到現在還是理都不理他,他的要求已經降到隻要她肯哼他一聲,起碼正視了他的存在,這樣他就很滿足。
夠卑微了吧?
“初晴——”他蹲在她腳邊,扯了扯她衣角等待垂憐。
已經又過一個小時,他喊到口都幹了,她真打算這輩子都不理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