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見同伴要走,另一人也現出身來,他與前人一樣,俱是一身黑衣,黑色的臉罩外隻留有一雙褐色的眼睛。
“你沒瞧見麼,美人出去了。”說話人一雙眼睛放光,仍留戀在上官落雲背影消失的地方。
“你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玉虛門的人整天躲在房子裏,好容易出來一個難道我們不跟上去瞧瞧麼?看美人這樣子,好像是有什麼急事啊!”
“可是那紅靈……”
“好了,別管什麼紅靈了,我今天有個非常強烈的預感,紅靈不會出門,但是我們如果跟著美女,一定會有非常意外的收獲!”男人說話時,眼中閃著奇異的光芒。
上官落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來到刑部大牢門口,她的腦子才算真正冷靜了下來,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
以他的本事,如果不是心甘情願,普通的官兵又怎麼可能抓住他?除非這刑部有天羅地網,否則又怎能困的了他?她到底是在擔心他的安危,還是隻是在給自己找個借口見見他?
她在刑部門口徘徊一番,引起門口官兵的注意,見官兵好像要上前盤問,上官落雲終於轉身就走。那官兵見天降的美人突然離去,頗為失望,卻不知上官落雲以另一種方式進了大牢。
對於法術的使用,玉虛門有著非常嚴格的規定,玉虛門規有雲:不可為一己之私在山下輕易使用玉虛法術,不可以法術謀私利,上官落雲知道,自己以幻術潛進大牢已經有為玉虛門規,這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罪,可不知為什麼,今日卻是心神不寧的,好似犯了什麼嚴重的錯誤一般。
而另她失望的是,並沒有在大牢內發現魏央的身影?
“難道這裏還有別的秘密牢房?”因魏央身份的特殊,被關在特別的地方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正當上官落雲不知該如何去尋時,聽見兩個牢頭在閑聊,這才得到了魏央的消息。
從刑部大牢出來,上官落雲在街市上問了一下路,便飛快往牢頭所說的碧雲山莊行去。一路上因心情急迫,一方麵欣喜於魏央並未身陷囹圄,一方麵又緊張於即將的見麵,上官落雲竟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跟蹤。
碧雲山莊在京城東南,正常人步行隻怕天黑還到不了,一路上無人時上官落雲便禦劍而行,眼看著在太陽西陲時便能趕到,卻不曾想剛剛問過一個過路的樵夫,得知前方半裏處便是碧雲山莊時,鼻端飄過一陣淡淡的香味,等警覺之時,身體已經控製不住的軟了下去,隻在閉眼之前,看到眼前一片玄色的衣角。
“符昌,你……你這是幹什麼……”
被稱為符昌的黑衣人攔著上官落雲的腰,眼睛死死盯著懷中美人,靜距離看,此女果真是極品,他抬起頭,對同伴笑道:“我說過,我今天有強烈的預感,會有好事降臨到我頭上,阿勇,難道你覺得她不美嗎?”
“你……你不是想……”叫阿勇的男人與符昌幾乎是從小一起長大,從符昌前幾次看上官落雲的眼神便可看出,他打了什麼心思,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敢對上官落雲下手,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玉虛門的弟子居然這麼容易就栽在他的手裏了。“可是,你不是說要跟著她看她……”
符昌忘了一眼碧雲山莊的方向:“她從刑部出來我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了……隻是沒想到玉虛門的美人兒居然念地是那離教的魔頭……”符昌抱起上官落雲就往回走,剛才跟著來的時候可是看見一座無人的破廟。
“你還站著做什麼?”符昌走了幾步見同伴阿勇沒有跟過來,回頭道,“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上官美人可不是次次都這麼掉以輕心的,今天也便宜你了……”
阿勇在原地愣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符昌的話,看著符昌手臂外垂落的上官落雲的睡臉,那真是千裏挑一的美,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忽視這樣一個尤物……雖然他們有任務在身,可是追蹤上官落雲不也是任務之一麼,隻是這任務還有些額外的好處罷了……想到這裏,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忙跟了上去。
雖然生氣,可上官落雲前腳離開,宗木青後腳還是跟了上去,卻又怕離得太近被她發現,隻是遠遠的綴著,可沒想到眼看著上官落雲跳出了圍牆,而他還沒跟上,卻遇到了紅靈。紅靈沒有看見前麵的上官落雲,隻覺得宗木青步法奇怪,便把他叫住。
“你在做什麼?”
“我……”宗木青低了頭,以免讓紅靈看出什麼馬腳來,上官落雲去找魏央的事情雖然讓他惱怒,卻也不想讓紅靈知道,整理一番後抬起頭道,“師叔,我覺得我們不能這樣每天縮在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