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樓事件過後整整一夜,糖寶才重新出現在柯七葉的院中。
隨著糖寶到來的,還有一個白發小老頭兒。
歸雁閣院中,糖寶再次搖了搖小老頭兒的手,央求道:“爹爹,你見到主子之後,一定,一定不能跟主子動粗,知道嗎?一定不能!”
因為要是動粗的話,她最該擔心的絕對是自己的爹爹。
柯七葉是什麼人別人不知道糖寶可是知道得真真兒的,這幾年來她日日苦練的功夫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哎呀,爹爹知道了。”卿武東不屑一哼,心中想到了柯七葉那個小丫頭,第一次見便是在卿雲山莊他跟她打賭輸了之後她將自己兩個小心肝兒帶走的時候。
這一次她更是打注意打到了他的卿雲山莊上麵,這不是當他這個莊主是擺設麼?!
他卿武東在武林上可謂是名震天下,如今還怕一個十二歲的黃毛丫頭麼!
說出去,豈不是要叫那些武林同盟們都笑掉大牙麼!
想到這裏,便不等糖寶先去通報就走進去了。
沒待糖寶阻止一聲,便聽到卿武東一陣痛呼,被逼迫的後退到了院中。
還未站定,糖寶又見一個杯子飛了出來,速度之快她根本不能用手接住。
這杯子正對著卿武東的額頭而去,糖寶心中大驚,要是這杯子落在自己爹爹的額頭上,自己爹爹怕是信命不保,可是,還不待驚惶的糖寶出聲製止,那杯子卻穩穩的停在了距
離卿武東額頭一拳的位置,而後,重重落在了地上。
啪-――
杯子碎掉的聲音恍若卿武東心碎的聲音,瞬間渣渣都不帶剩下的了。
“卿莊主,好久不見。”人未出,聲先到,輕笑婉轉的聲音如同早日寂靜山穀第一抹黃鶯的聲音,帶著絲絲慵懶,不等卿武東回答,清風拂麵的聲音又接著道,“今日丫鬟不
在,葉兒親手為卿莊主斟的茶,卿莊主卻不好生接住,真是可惜,可惜呀。”
聽到柯七葉如此說,卿武東臉色大變,這杯殺氣騰騰的茶,她不正是要他接不到麼?!看來他確實是低估了這丫頭的實力,隻是他沒能早些意識到,四歲都能在卿雲山莊將他
的兩個寶貝兒帶去做貼身隱衛的人,又怎麼能簡單。
“臭丫頭,你那杯茶用了十成的內力,老夫若是接了,不是廢胳膊就是廢腳,你還嘲笑老夫不接你的茶,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卿武東一直都是火爆性格,如今才不顧糖寶
在一邊拉著他的手要他息怒,直接對著一直在房中不曾出來的柯七葉開炮,“不就是一個白玉暖床丟了,你倒是不客氣的要我卿雲山莊,今日老夫就把話擺在這,老夫不僅不給你
卿雲山莊,八年期限已到,老夫這兩個小寶貝我也要帶回去。”
“卿桑跟糖寶,你自然可以要回去,隻是這卿雲山莊,葉兒是要定了。”
隨著這道慢聲細語出現的,是梳妝好的柯七葉,一身紅衣似火,盈盈鳳眸恍若星辰,肌膚勝雪,芙蓉出水一般帶著不能褻瀆的精致華貴。
縱使是已經步入中年早已不好女色的卿武東見到這般沉魚落雁的柯七葉,也是看定了幾分,卻也是幾秒之後,重咳幾聲,怒斥道:“既然你出來了,那我們就把話說清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