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甚是滿意。
“主子,找到一個暗道。”
在這個鋪子裏四下搜查的人已經回來,在柯七葉麵前恭敬稟報。
而糖寶在後麵卻是麵色凝重,似乎是想要開口,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一般,沉默著。
“有話就說。”
柯七葉走到她身邊,細細的看著那些擺放在打鐵台上的鋒利匕首,漫不經心的問道。
“主子,糖寶懷疑裏麵就是,就是就是殺害大少爺的地方。”那裏麵四麵都是血,那鐵架子床上還有血跡殘留,而且
“將他帶著,我要進去看看。”
柯七葉甩下剛剛拿在手裏的匕首,拔腿快步的往房間裏麵走去。
這個暗道極其隱秘,若不是柯七葉手下的人都是機關專家,一時間還真是難以發現這暗道。
順著暗道走了很久,隨著空氣之中的血腥味道越來越重,他們最終走到了這條建在地下的暗道的盡頭。
那裏,有著一個微微敞開門的小屋。
“主子,你.”
卿桑擔憂。
“進去。”
柯七葉越走近,她的心就越痛。
越痛,也就越恨。
腳步如同灌了鉛一般,走進了房間之中。
房間很淩亂,似乎是那一件事之後便沒有收拾,房間角落還堆著一些染了血的衣服,糖寶在那衣服裏麵找出來了柯木涵的外衣,上麵厚厚的血漬已經凝固。
柯七葉將那衣服緊緊的握在手裏,目光慘痛決絕。
就是在這個房間,她的大哥遭到了非人的對待。
就是在這個房間,一切罪惡的始源。
“是誰?”
冷冷兩個字,柯七葉如劍如冰芒的目光射向了被塞住了嘴巴押進房間的男子身上。
他的一邊臉已經被燒得不成樣子,卿桑扯出了塞在他嘴裏的毛巾。
“是誰在這裏,動的手?”
“我不知道呀,姑娘饒命,我真的不知道呀,我隻是一個打鐵的,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姑娘饒命呀!!”
那人忍住劇痛猛地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頭。
“不知道?”柯七葉冷冷挑眉,“不知道這樣的刑罰用到你身上之後,你會不會記起來一些呢。”說罷,柯七葉的手輕輕拿過了放在一邊架子上的布滿倒刺的鐵鞭,上麵的倒刺之上還掛著血肉,散發著惡臭。
“姑娘饒命,我真的不知道呀,我,我隻是一個打鐵的,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呀!”
“啊!!!!!”
他的話音剛落,那長鞭便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他身上,僅是一下,便叫他痛得抽搐了起來,那倒刺從他背上抓下了血肉,露出了森森白骨。
“打死你,我怎麼會打死你呢,你若是說了.”
“姑娘饒命,我隻知道怎麼將那些隱衛聚集到這裏,我並不知道領命的是誰呀,他們每次執行任務都會將我的鐵鋪子關掉,我,我真不知道呀,求姑娘饒命,饒命!!!”
“你知道怎麼將那些隱衛聚集起來是麼?”
柯七葉收了長鞭,挑眉問著。
“是的,是的,我知道,今晚便是月圓之夜,我,我知道。”
那人唯恐柯七葉手中的長鞭再次落下,忙點頭說知道。
“很好。”
柯七葉眸色森森,終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