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唱團的團員,大多有些底子,不過原來練獨唱,一下子來排合唱,發聲氣息、演唱技巧、表現方式都有些不適應。像我原來是練民族唱法的,聲音比較有特色,而合唱講究的是聲部之間的完美呼應,不能讓某一個人的聲音單獨凸顯。指揮讓我們向老團長學習,說他“革命同誌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音域很廣,不僅是男低聲部的“重低音炮”,男高聲部也駕馭得很好,音色平穩單純,很容易融合。這位傳說中很厲害的師兄,就是玉米。
初見他,不像一般的音樂特長生那般傲氣,反而很內斂。合唱團氣氛活躍,我性格開朗大方,很快融入其中並開始擔任團長。同伴開玩笑,說我們很配,都是白羊座,都有虎牙,都熱愛唱歌,都是團長。當時我並沒往心裏去,隻是特別期待每周一次的排練,有時候還大大咧咧迎合他們的玩笑,“又能看到玉米哥哥了,好開心哦!”
2004年5月22日,合唱團舉辦專場音樂會。我無意間聽到玉米和幾個老團員告別,說他麵臨畢業,打算十一去上海。當時我心頭一緊,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行,我不想讓他走,我不想以後見不到他。
現在想想,也驚訝於自己當時的堅定。當晚我就加了他的QQ,先從合唱團聊起,音樂、學業、電影,就這樣聊開去。他其實挺能侃的,不僅和我很多見解相似,說話還特別幽默,我就這樣對著屏幕傻笑到半夜。之後的一個月,每天晚上我都等他上線,看他頭像是暗的,就急得在寢室團團轉。
他那時候在電腦城做兼職,我特意跑過去買U盤,老板一看我就說,“我知道,你是百靈,玉米提過你,說你是名副其實的百靈鳥。”我心想有戲,開心壞了。
6月28日,我們一起去車站送畢業老團員,他也提起自己十一要走的事,讓我下定決心和他挑明。晚上回去,我在網上暗示他有話要說。他說能猜到一點,但不確定。就這樣捉了幾分鍾迷藏,我急了,直接敲過去4個字:“我喜歡你!”他沉默的時間比我想象得要短,屏幕裏馬上跳出來回複:“好開心啊!”原來他也早有感覺,我們開始相約見麵。
那個夏天,時光就像輕快的小夜曲,歡暢而短暫,暮色中他騎車從一條長長的坡道上滑下來,在寢室樓下接我,然後一起在校園裏散步。
十一期間,他父親開車接我們回宜昌,四個多小時的路程,我們一路歡笑一路歌,從他父親年輕時候唱過的《大海航行靠舵手》唱起,一直唱到最新的流行歌曲。這以後,我和他父母相處得非常好。
觸手不可及的愛情
佛曰: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得今生的擦肩而過。
天涯說:我和你今生交織如此,那麼我們之間有怎樣的前世呢?
遇見林,是在天涯最寂寞無助的時候。天涯一直認為,自己在錯的時間裏遇見了對的人。
那是一個陰雨紛飛的日子,天涯百般無聊中走進English?baby?找人聊天,她一方麵想學習英語,另一方麵想試著去釋放自己心裏的憂傷。在那裏,她遇到了英文說得很流利的林。林問天涯來自哪裏,天涯說China,再後來,林要了天涯的msn。就這樣,他們聊到了一起。雖然他們的相遇沒有任何的亮點,可是後來,後來嗬!天涯才明白遇見林是她無法逃避的劫難。
遇見林的時候,天涯剛和她的男朋友分手。雖然分手是必然的,天涯也覺得沒必要難過,可是事實並不像她所想的那樣,兩年的感情在一瞬間失去,這讓她痛徹心扉。她無法排遣自己內心的憂傷,就到網絡上去尋找安慰。
天涯登起自己的MSN,她看到有人有線,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和來人漫無目的的聊了起來。在網絡上,她表現得比在現實生活中還要冷靜。日常生活中,天涯是個沉默文靜的女子,她從來不和人爭任何東西也不屑和人爭任何東西,但是如果別人要她幫忙,隻要她能做的從來都不拒絕。為此,她的朋友說她是個白癡,說她很容易被別人騙,可是她就是學不會拒絕別人。
天涯一直覺得她和傑的感情會天長地久,可是實際上是她把一切想得太好了,傑不是一個能給她幸福的人。在傑心裏,他沒有愛過她,隻是把她當作一個跳板,幫他成就著屬於自己的夢。和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裏,天涯負責著兩個人的吃飯和開銷,有時還要負責傑的學習,可是傑卻當著天涯的麵和別的女孩子好。當時天涯想,如果她對他足夠好,有一天傑會愛上自己。可惜,傑沒有給她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