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曉蕾姐,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文駿驚訝道,一副難以相信的神情。
“是啊,姐姐難道還騙你不成?”周曉蕾反問道,肯定的語氣讓他毋容置疑。
“嘿嘿,曉蕾姐,你說是不是我的人品太完美了,草裏藏珠這種事也讓我碰上了?”這會兒,文駿像個嘴裏含著棒棒糖的小屁孩,開心的止哭為笑。
有人說,在這個崇尚自由、開放的現代社會,要想在妙齡女子中找到一個黃花大閨女,那是堪稱和人類登上月球一樣的難事!
現在,周曉蕾竟然說她是黃花大閨女,文駿感覺自己跟第一個登上月球的美國人阿姆斯特朗一樣的驕傲,這是人類的一小步,卻是他人生的一大步!
“我聽說第一次做那事,女的如果是黃花大閨女,是一定要出血的,曉蕾姐,你的初女血呢?”文駿一臉期待的問道,手指習慣的在挺直的鼻梁上摸了摸。
周曉蕾沒想到這牲口還有此一問,愣得無言以對。
“曉蕾姐,你別不好意思。既然你是個黃花大閨女,我也會負責的。快點拿出來讓我看看吧。”文駿看著扭扭捏捏的周曉蕾,還以為她是怕羞呢。
良久,周曉蕾才羞羞答答的嬌嗔道:“那東西髒不拉幾的,我已經把它丟垃圾桶裏了。”
“啊!誰信呢?我聽說女人對自己的初次很珍惜,都會把初女血收藏起來,怎麼舍得丟掉呢?”文駿瞥了一眼滿臉緋紅的周曉蕾,壞笑著說道,“曉蕾姐,你不會是說謊騙我的吧?”
“我騙你幹嘛呢?”周曉蕾紅著臉輕聲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不是黃花大閨女。哎,我好衰哦,第一次竟然穿了隻破鞋,嗚嗚……”文駿如同教授級的川劇藝術家,一個轉身,說變臉就變臉。
“破……破鞋?誰……誰是破鞋?”被文駿這牲口說成是破鞋,周曉蕾臉上的怒火倏地一下就“蹭蹭”的冒了出來,“好啊,姐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破鞋!”
破鞋!這個詞跟爛貨、婊…子、公共汽車……一般的讓人惡心!
周曉蕾一個年近三十的女人,還從未跟男人同床共枕過,現在居然被文駿這牲口說成是破鞋,這也太侮辱人了吧?是可忍孰不可忍!
“曉蕾姐,你這是幹……幹哈呢?”文駿被她臉上的怒火和彪悍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雙手護著胸膛,蜷縮在浴缸的一端。
“幹哈?你不是懷疑姐不是黃花大閨女嗎?你不是要見姐姐的初女血嗎?好,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這妞被文駿的話氣得勃然大怒,一時衝動,竟然想出此等彪悍的方法。
隻見她雙手拉著腿上的短裙,往上一扯,露出兩條勝似白雪的晶瑩肌膚!
瞪著眼前這具妖嬈迷人的身軀,文駿不知道該怎麼辦,他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心裏暗忖,我應該是順從呢,還是順從呢?
周曉蕾二話不說,雙足一前一後的踏進浴缸裏,一雙水汪汪的丹鳳眼蔑視著蜷縮在浴缸一端的文駿,心道讓你丫的說姑奶奶我是破鞋,正好趁機將你一舉拿下,就算你走到天涯海角,也永遠都是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