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笑過之後,周曉蕾和文駿相擁著走進房間。
柔和的燈光下,周曉蕾這才發覺文駿赤著上身的狼狽樣。饒是她心疼至極,也不禁莞爾一笑,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盈滿醉人的嫵媚,纖手撫摸著那件鱗甲短裙,戲謔著問道:“咯咯……小駿,這是什麼東東?”
文駿見自己在美女麵前醜態盡露,臉上辣火辣燒,羞愧得無地自容,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哪怕想鴕鳥那樣,將腦袋鑽進沙子裏。
文駿心想,就算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也不能丟臉呀!人要臉樹要皮,電線杆子要水泥。
他連忙按住周曉蕾的纖手,不讓她在鱗甲上亂摸。這妞生性不拘一格,要是一不小心將鱗甲扯掉,自己豈不是吃虧被她看光光?
他厚著臉皮笑道:“嘿嘿,曉蕾姐,別動,這可是好東西。”
看著文駿那副尷尬的模樣,周曉蕾反過來握著他的手,調侃道:“這東東摸起來柔柔軟軟的,小駿,咯咯……你難道不覺得它更適合給女人做裙子嗎?”
給女人做裙子?我曰!文駿憤憤不平的想道,這可是自己九死一生,從“死亡穀”撿回來的寶貝,就隻配給女人做石榴裙?
“小駿,我給你放水,你先洗個熱水澡吧。”盡管心中有著諸多的疑惑和謎團想要文駿一一解答,但看到見他那副不堪的神情,周曉蕾也不忍心再去折磨這個男人。
既然人已經安全歸來,害怕沒機會和時間?
文駿點點頭,跟著周曉蕾進了浴室。
也許是周曉蕾洗浴不久的緣故,浴室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蘭之香……
隨著周曉蕾在浴缸前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忙碌,那件寬鬆低領的睡袍從一隻香肩旁滑落,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頸,女人的高傲在睡袍裏劇烈的晃動著,形成一道波瀾壯闊、姿態優美的風景。
文駿不由得看呆了,神情恍惚間,段嫣然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仿佛又浮現在他的眼前,那道秋水剪瞳如嗔似怨……
頃刻間,一絲愧疚湧上心頭,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便偃旗息鼓。
“小駿,你怎麼啦?”周曉蕾放好熱水,起身回過頭來時,發覺文駿的異樣,還以為他哪裏不舒服,忽閃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走到他身旁關切的問道。
“沒……沒什麼。”一股淡淡的幽蘭之香直撲鼻腔,文駿更加心慌意亂,不自覺的摸了摸挺直的鼻梁,“曉蕾姐,你先出去吧。”
“咯咯……原來是害臊呀。”周曉蕾笑得花枝亂顫,臉上不經意間表現出來的媚惑,簡直要顛倒眾生。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懷好意的往文駿的胯門望了一眼,捂著小嘴哧哧地笑道:“不識好歹的臭小子,還怕姐吃了你?”
文駿巨汗,一張迷人得俊臉紅得如同被雨水滋潤過的桃花,心中暗自腹誹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這個色中女鬼,打我的主意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我不得不防呀。
“曉蕾姐……”文駿羞澀著臉,期期艾艾的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