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蕾眉頭緊蹙,思索了好一會兒,望著文駿那張令她心動的臉龐,輕輕地搖了搖頭,可憐兮兮的說道:“小駿,這是原則問題,我真的沒辦法答應你。”
文駿不忍心看到她這般為難的模樣,隻好退而求其次,委屈的說道:“‘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既然我們尿不到一個壺裏,強求也沒什麼意思。曉蕾姐,我再求你一件事好吧。”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周曉蕾恨聲罵道,那張桃花般的俏臉“唰”的紅得跟成熟的西紅柿一般,嬌豔欲滴,“小祖宗,你還想怎麼樣啊?”
“嘿嘿,曉蕾姐,我想見見這男女主人的屍體,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周曉蕾巨汗,心裏暗罵,你大爺的!這個要求難道還不算過分嗎?但他說的這事,對她來說,也不算是什麼難事。心想不如答應了他,看這廝究竟能幹出什麼花樣來。
她故意繃著一張俏臉,裝出一副厭惡極了的模樣,瞥了他一眼,嚇唬道:“小祖宗,這真的是最後一回了,再有下回的話,可別怪姑奶奶我翻臉不認人!”
文駿嬉才不鳥她那副尊榮,皮笑臉道:“曉蕾姐,嘿嘿,我以我未來老婆的性福作擔保,一定、肯定以及確定不會再有下回了。”
“撲哧!”周曉蕾再也控製不住緊繃著的俏臉,莞爾一笑,罵了句“貧嘴!”獨自挺著那具妖嬈的身軀,向警車款款走去。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不待吩咐,滿臉得意的緊跟其後,走到院牆邊時,毫不客氣的摟著那具妖嬈的身軀,在一聲嬌呼之中,朝牆頭一躍而過。
警車啟動,呼嘯著離去。二十幾分鍾之後,停在了蘇城市殯儀館門前。
作為刑警隊副隊長,周曉蕾可謂是殯儀館的常客,跟其館長打過無數次交道。等她說明來意後,館長也沒等她出具證明,直接將他兩帶到了停屍房。
因為存放的時間過長,屍體表麵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雪花,肉眼已經無法看清死者的肌膚,更別說查看傷口的情況。
周曉蕾惴惴不安的望著文駿,不知道這廝是否滿意?如果不滿意,還會不會再提出什麼更過分的要求?
文駿此行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想看看殺手是否在死者身上留下過什麼蛛絲馬跡,這個殺手堪稱絕世高手,已經激起了他濃厚的興趣;二是想竊取死者大腦中殘存的記憶,這是他此行最主要的任務。
不管是或者還是死了,隻要他(她)的大腦皮層上的記憶細胞還沒有壞死,就肯定保存有生前的記憶,隻是或多或少罷了。
雖然屍體表麵被一層厚厚的雪花所覆蓋,但他(她)的大腦保存的完好無損!阿彌陀佛,但願他(她)的記憶細胞還沒有完全壞死吧。
文駿摸了摸右手食指上的“禦龍戒”,看著那兩具屍體,嘴唇輕啟,一串梵語不經意間從嘴角間流出。
兩道肉眼難辨的白光分別從男、女屍體的腦海中鑽出,在文駿的眼前一閃,化作兩股強大的意識流,徑直鑽進了他的腦門裏。
“好了,我們走吧。”文駿朝兩具屍體分別作了三個揖,轉身離去。
“啊!好了嗎?”周曉蕾緊隨其後,不敢相信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