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知春沉吟片刻,狡黠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知道我的男人究竟是雞,還是狗呢?”
文駿在她肥美的翹腚上輕輕一拍,豪氣幹雲的說道:“你男人既不是雞,也不是狗,而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尉遲知春挺了挺姣軀,那雙小眼睛滿是笑意,望著文駿戲謔道:“咯咯……誰知道你是不是滿嘴跑火車?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一遛方才知道。”
“哈哈……”文駿長笑了一聲,腳尖一蹬,修長的身軀如箭一般的飛射出去,爽朗的笑聲尚未消逝,身影已在幾丈開外。
黑暗中,真氣在他周身形成一道三尺餘寬的屏障,散發出淡淡藍紫色的眩光。
不知道一旦觸發機關,箭雨能不能洞穿“真氣護體”形成的屏障,所以文駿不敢有絲毫大意,將“憑虛臨空”身法發揮到了極致,讓身軀在空中的滯空時間盡量延長,雙腳盡可能的少碰觸地麵。
但規律就是規律,個人的力量實在太過渺小,無法改變。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文駿的身軀沿著一道弧線慢慢的下降,下降……就在雙腳即將碰觸到地麵的時候,文駿猛吸了一口氣,腳尖在地麵上使勁往後一撥,身軀旋即又彈射出去!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旋即,一陣“嗖嗖”的箭雨破空聲響起,而文駿的身軀又已在幾丈開外。
尉遲知春閉著那雙小眼睛,雙手緊箍著文駿的脖頸,雙腿環抱,纏在他粗壯的腰間上,兩人之間緊密得一絲無縫,仿佛已經合二為一。
勁風從她柔軟的耳緣邊刮過,吹動一頭輕柔的長發。此刻,她沒有一絲的害怕,心底反而生出一陣莫名的激動。
在五、六個有驚無險的起落之後,一道曙光終於出現在文駿的眼前。
文駿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放慢了前衝的速度,等到穩穩的雙腳踩在石門之外堅硬的石板上時,一顆懸著的心終於塵埃落地。
陽光真好,而且還有鳥語花香,滿目的青翠欲滴。
尉遲知春閉著眼,緊箍著文駿的脖頸,仍舊保持著在密洞裏的姿勢。她是美夢未醒,還是不願睜開眼睛?
文駿哪知道女人細膩的心思?往她的翹腚上輕輕一拍,戲謔道:“知春姐,你該不是賴上我了吧?”
尉遲知春睜開那雙似醉未醉的小眼睛,鬆開手和腿,從他的懷裏跳將下來,擰著他挺直的鼻梁,嬌嗔道:“討厭!我就賴上你了,不行嗎?”
文駿做痛苦狀,叫道:“哎喲喲,我的鼻子,我可憐的鼻子喲……”
尉遲知春白眼朝他一頓亂翻,鬆開擰著鼻梁的小手,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活該,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說話?”
文駿嘴巴雖然叫得凶,心裏卻美滋滋的。在她經曆的這些女人之中,段嫣然野蠻驕橫,周曉蕾熱情大膽,慕容溫柔人如其名,溫柔似水,隻有尉遲知春嬉笑羞嗔,嬌媚百態,遠看流線型,近看是扇形,放倒是山形,讓男人毀於無形。
難怪,才短短的幾天,文駿已經被她弄得雲裏霧裏,不知自己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