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梓傑冷眼一看當頭的黑人:“嘿!節奏很棒!可是我聽不清,再說一次吧。”
“他們說什麼?”車語在一旁用中文問羅梓傑,其實車語是想問他們究竟是打劫的、還是尋仇的。這很重要,因為尋仇的一般都是有備而來,而打劫的就難說。
而早已知道真相的羅梓傑刻意壞壞地笑著,對車語歪解道:“他們在背後說你帥,看來是你的死粉。”
車語似乎當真了,這也歸功於這段時間車語有些小名氣有些自我膨脹,笑著說道:“過獎過獎,你們也挺帥的,個性。”當然,從心而論,車語覺得他們看起來夠拉風也夠沒品的,隻是這麼多人在車語沒好意思說,雖然他們也聽不懂。
“他說什麼?”領頭的黑人反而問羅梓傑了。
羅梓傑想了想,再次歪解道“他說像你這醜逼還想來打劫,你搶100輛這種車都不夠你整容的,最好還是戴個絲襪再出來還顯得比較靠譜點,一身耐克喬丹全都是假貨吧?也不仿的像一點。傻*!”毫無疑問羅梓傑打算走個困難路線,那就是在天亮以前的布魯克林區打一場!
“他說了那麼多嗎?”
“他說的是中文,很厲害的!基本總結就是,你是傻*!”
——那麼接下來,故事精彩。
36
而同樣在淩晨5:00,卡本和克勞迪婭駕駛著特斯拉路斯特也停在了車途位於布朗克斯區的旗艦店側門。
如果讓兩邊的空間重疊一下,在同一個時間,城市兩端的卡本和車語其實是完全同步做著一件事——點煙——這也證明了他們都是老煙槍。
卡本看了下克勞迪婭,打開了車窗點上了一根煙。克勞迪婭有著一頭金色的短發,五官棱角分明卻不失精致,猶如雕刻但肯定出自大師之手,穿著一件黑色機車夾克和T恤,似乎可以要打扮出一副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在乎的神情。
此時車內煙霧繚繞,克勞迪婭的側臉也若隱若現在卡本的眼裏,昏暗的燈光下,幾乎構成了一幅油畫。
克勞迪也打開了車窗,婭靠近了卡本,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少抽點煙。”
“工作時間需要專注。”卡本說道。
“哎,你說這加班也不給點加班費。湯瑪斯讓我們這麼多人找一個小混混,也真是夠濫用職權的。”克勞迪婭說道,隨後又向更深層次的的方向想了想,“不過想想也有道理,這人渣在北極星酒吧門口都敢鬧事,不除了他我們都該顏麵掃地了。”
“恭喜你長大了。其實我看主要是他刮了湯瑪斯的車。想想,如果刮了我們的車……換你怎麼做?”
“報警?”克勞迪婭想了想,又說,“還是算了吧,等警察處理,我們可以等到天荒地老。”
卡本將一口煙吐出窗外,轉過頭:“所以我們倆隻能走野蠻路線了。”
卡本說的是對的,至少對了一半。野蠻路線必須要(當然這也不是卡本可以決定的),但卡本將會第一個發現那個人的蹤跡——而羅梓傑和車語,也將舉足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