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客廳,此時的李定斯正坐在裁剪別致秀氣的布料分皮革沙發中,黑/米白雙色的沙發內,李定斯穿著一套非常正式的西裝、脖子上係著絲巾,端坐在中間。
車語和羅梓傑走了進來,但李定斯似乎完全看不到他們一樣,依舊端坐著。
一名身材高挑的金發女人從陽台走了出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微笑地道:“已經很晚了,我就先回去啦,你先招待朋友吧。”
李定斯刻意將聲音壓低了八度,深沉地道:“好的。”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車語心想李定斯竟也不送一下客人。但是車語不知道,李定斯與這名金發女人已經很熟了,她從來不讓送,那麼現在也是。
李定斯長出了一口氣:“我去換身衣服,太累了”然後用中文單獨對車語說道:“等我,換衣服,舒適的。”隨後轉身一溜煙衝進更衣室。
幾分鍾後李定斯出來的時已經換上了一套寬鬆的睡袍、也換了一雙舒適的拖鞋,一邊揉著柔軟的金發一邊坐回了沙發上,與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跑了一趟中國回來,還是覺得金色頭發的女人好看。”李定斯笑著道,然後又用中文對車語單獨說道:“雖然,春曉·瑪麗蘇,很漂亮,也,在蔑都的。但是,我還是更看好,和我發型一樣的女人。”
雖然已經離開蔑都多日,但若再想起蔑都的事,車語的內心依然是有千絲萬縷的忘不掉。特別是在再次翻車了以後,一切都有種昨日重現的感覺。但是……
“能不能不要亂在名字裏加字啊!春曉·瑪麗蘇是怎麼回事?!還有發色一樣不代表發型一樣啊!你這發型神奇之處是可以讓除了你以外男人顯得娘娘腔、也還能把女人變成男人再變成娘娘腔啊!對男人來講太娘對女人來講又太男人了你有沒有發現啊!”車語如機關槍般吐槽了一大段。李定斯一頭霧水,而羅梓傑早已笑的前仰後合了。
羅梓傑笑著問李定斯道:“那你對克勞迪婭怎麼看?她也是金色頭發,就是短了點。”
李定斯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不過擺出了一副“算了吧”的表情,算作回答。
而後羅梓傑將話題引回了正軌:“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突然請我們都來吃夜宵?”
李定斯點了點頭,開始說道了正題:“你們兩人在外麵已經巡航了幾天了,顯然黑色野馬並沒有出現。但是,之後的U.R.L.冠軍賽反而是個很好的下手方式。而愛神,也定在這個時候向我們下手。幕後被稱作‘車王’的那個老頭子打算組織一隻專門對抗她們的小隊,你們也知道吧……”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李定斯、車語、羅梓傑三人相互凝望著,若有所思,卻心理都有了相似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