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玫瑰的思念(2)(1 / 3)

所有人都把我看在眼裏,人人都在臉上浮現出陰絲絲的冷笑,就像猴子那樣,相互撓著沒的癢。但是,所有人,又在我的視線之外。我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卑劣,對一個女生這樣無禮以待。但是,莫若說愛——哪怕是一種隔紗窺人的好感在心頭湧動之時——我們——都有理由旁若無人了。

其實,他們都會指責我說“你這個混蛋”,但是成為混蛋的一瞬間是極美好的,所以那些窩在心裏沒出口的批評,我不在乎。

我的故事很短,似乎是我沒有能力講下去的原因,其實,我的故事,一直以來都這麼短。在巔峰中戛然而止,獲得一種另外的滿足。就足夠了。

“我愛你,但是,我不能給你幸福,你去找一個好人給你幸福。”這是一種裝得像模像樣的愛情表現的虛構。

我從來沒有對女朋友說過這些話,如果,生,能夠在一起,為什麼要想著死去的恐怖呢。你是我的,我有責任對你好。兩個人戀愛,需要的僅僅是戀愛的感覺罷了,籠統說是如此,具體起來,囊括得太多,當雙方都開始習慣了從對方那裏獲取的時候,分手的墳墓就開掘了。

一個月。

我的電影拍攝手法很平庸,或者說我不太懂得演戲,我隻是個很次的導演。蒙太奇的白描讓我的故事一塌糊塗,正如我的愛情一樣。

男人都是懦夫!沒有自製能力的動物。我也不例外。其實,誰都可以這樣侮辱你不喜歡的家夥,但是,當一個俊俏的女人在你麵前拉下拉鏈時,你真會想到什麼梅毒嗎?可憐的懦夫啊!

“你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相對的時候,小如居然這樣問我。

“你是說我的能力?”我笑道。

“厄……”我知道她為了安全。覺得我是一個隨便跟一個女人睡覺的男人。所有的女人都這樣問,我還有什麼必要回答。我也是懦夫。

月華滿窗,庭院鶯語。

“有沒想過將來。”小如問我。很嚴肅地問。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會有這樣一個疑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跟我走下去。”

在性之後,愛,便無能了。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比如我們請女人吃飯,帶她們去觀賞音樂會,給女人送鮮花,買首飾,我覺得幾乎所有的動機,都是“想把女人弄到手”。許多人反對,可是,事實歸事實。

“我有想,但是比較模糊。”我回答道。

“嗬,是嗎。”小如把枕頭豎了起來,移過煙灰缸,點著了一根520,接著彈了一下煙絲,看著窗外。天色微微有點亮。

“你知道嗎。我的前任男友,二十八歲了,居然還不會做飯。”小如說著,笑了起來。“他很像個小孩子。我後悔認識了他。瞎了狗眼。從來就沒有想過將來。”

小如的將來,或許是婚姻。說實話,男人都想拒絕婚姻。無論麵對多麼好的女人,男人都在考慮有沒有辦法不結婚。

“我也是個小孩子。”我說道,也點了根煙。小如是個需要很多包容的可愛的女生,事實上,我無法給她更多的照料,我今年二十二,比她大三歲,相比之前,我還嫩著,仔細想想,無限悲涼。

男人成為傻瓜的時候,是很悲慘的。

井上龍說:“最差勁的男人是不冒險的男人,是已經能夠看到前景的男人。能夠看到未來,女人就會感到安心感到無聊,感到失望,就開始左顧右盼,但這不是女人不好。”

我在對比無助的時候,就會想起這些自欺欺人的話,無非安慰自己:小如,還是喜歡我的!因為我對前景毫無憧憬。

“離婚很慘的。”小如說到動容處,就回憶起了家庭。女人都如此,總希望有個安定的家。當然,男人在某種程度上也如此,隻是沒有這麼明顯罷了。

“恩。”我應了一下,表示我想聽她講下去的意思。

“我很小的時候,那個臭男人——”說到“臭男人”的時候,小如明顯地加重了語氣,“我爸,拿著幾個臭錢去******了。”她說得好直接,一點沒有介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