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忠感覺自己就像做夢般,當時他以為自己死定了,那個男人恐怖的實力讓他感到一陣深深的絕望,可是他竟然沒有殺了自己就消失了。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撥打了王鶴的電話,沒來得及說一個字便昏死了過去。
當他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床上。王鶴一接到電話,馬上就感覺不對,於是追蹤了鄭忠的手機信號,確定了他的位置,馬上派人將他救了回來。
他想嚐試著動一下,全身傳來一陣劇痛,恐怕自己的骨頭全斷了吧。於是他不再嚐試,就繼續一動不動地躺著。
“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傷的這麼重?”王鶴臉色很是凝重,因為他知道鄭忠的實力,能將鄭忠傷的這麼這麼重,恐怕也隻有自己的爺爺有這個能力吧。
看來江北市這趟渾水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再渾上幾分。
“千萬不要……不要與他為敵,很強……他很強!!”鄭忠似乎隨時都要咽氣了一般,斷斷續續地說道。
“好了,你現在好好養病,千萬不要給我出了什麼岔子,否則我沒辦法和家裏交代。”王鶴本想拍拍鄭忠以示安慰,卻看到鄭忠現在這幅樣子,怕是輕輕一拍就要拍死了的樣子,一隻手伸出一半停在空中前後不是甚是尷尬。
良久,他訕訕地收回了手,不再說話轉身離去。
王鶴不是草包,相反,他是家族裏重點培養的繼承人候選。事到如今,他也不再被憤怒衝昏頭腦。
幸好鄭忠沒死,在家族眼裏,鄭忠的命可比什麼江北市值錢的多。若是他出了什麼意外,恐怕自己在家族裏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
能將鄭忠打成這樣,這四大家族的實力遠遠不像自己收到的情報裏描述的隻是地方豪強這般簡單。果然,能和政府對抗數百年都不是什麼簡單的勢力。
看來,今後一段時間裏暫時隻能安分一點了。
刑天很迷茫,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個禮拜了。江北市也漸漸地從那件恐怖的天災事件裏走了出來,重新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雖然剛到這個世界時感覺處處都充滿新奇,可是待得時間一久,他就愈發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顯得格格不入。
畢竟,就算他是上麵威震八方的戰神,而本質上也不過是一個原始部落的土著。身上的這套運動服雖然看起來怪異,但是無論質量還是舒適都遠遠超過了樹葉短褲。
隻是,怪異!實在是太怪異!!
就在他還在糾結身上的這身衣服的時候,驚變突起!
“喂喂!!小心!!”
趙碧琪感覺自己今天倒黴透了。
今天是她拿駕照的第一天,這意味著以後她終於可以自己開車上路了。好不容易躲過了父親的監督,逃出了那個令人無語的學校,戴上墨鏡,隻想開著自己心愛的小跑車去兜兜風,順便去商場血拚一把。
沒想到這第一天,竟然就要撞人了。
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難道不知道大馬路上有多危險嗎?竟然就這樣傻傻地站在馬路中間,似乎還在思考什麼事情。
刹車已經刹不住了,要撞上了,完蛋了,讓爸爸知道以後非得被罵死不可,以後肯定是不能再偷偷溜出來了。
趙碧琪害怕地捂住了眼睛,開始默念菩薩保佑,隻是她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