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寧洲府都會舉行各族大比,挑選自家族中的天才出來比武,而楊家的固若銅鑼功,每一年都在大放光彩,從而讓楊家穩坐寧洲府四大家族,相反,寒家的子弟,也確實沒有人能在楊家的固若銅鑼功前占到什麼便宜。
這也就更加坐實了,寒若沒有任何的機會贏楊霸,當然更放肆的是,一些與寒家不和的於家、安家還有寧家,更是直接開賭。
比如,寧春波就開了個盤口。
十拳攻破:一賠一千。
五十拳:一賠一百。
一百拳:一賠五十。
兩百拳:一賠二十。
輸:一賠一。
不過所有人都認為寒若必輸無疑,隻是現在還需要寒若答應下來,不然這場賭局是沒法開了。
寒若覺得楊霸這傻x是不是跟他兒子一條線的,怎麼會傻到直接向自己送錢呢?難道說楊家都是一群這樣的角色?不過,他臉上並沒任何的欣喜和得意,反而是緊繃著臉,不情不願的樣子。“楊霸,你一個命元五層天,我一個命元二層天,你覺得我會有勝算。”
楊霸一副吃定你的樣子。“小垃圾,現在你是不答應也得答應,我這是給你留下的最後一條活路,換作以前,我可沒這麼好的脾氣。”其實他內心是有些著急寒若不答應,比起直接揍寒若,他更期待看到寒若無法攻破自己的固若銅鑼功,想想那種情景,反而更能狠狠地羞辱寒若的臉麵。
當然,寒若並沒有讓楊霸失望,似乎真的認為,自己就留下這一條活路,正麵無表情,一臉凝重地準備著一場大戰。
見到這裏,那些一直等待著壓賭注的人,立時湧向寧春波,不過對方的臉確實不怎麼好看,這些人都是直接來要錢的。
“我出一千顆養生丹賭寒家輸。”
“我出兩千顆。”
“一千顆……。”
“三千顆……。”
“五千顆……。”楊旭塵更是直接把自己的老本壓了上去,讓寧春波的臉都黑了。
這三四十個壓注的人,隻有四五個是打著作夢的心思,賭十拳或五十拳的,可那加起來也不過五千顆,完成全無法填補過來。
所以寧春波不得不把賠注拉小,賭寒若輸的,隻有零點五的賠率。
可這也無法更改那些人的決定,特別是楊家、於家和安家,那真是往死裏砸,恨不得把整個家族的老底都扔進去,三家加起來的價值,達到了十二萬顆養生丹,這就是一場毫無懸念的贏局,寒若絕不可能贏得了楊霸,他們若不賺,豈不是傻。
“我想請問下,賭他半小時內贏,賠多少。”一聲悅耳的聲音調皮地響起,這是一位身穿火紅長裙的美麗少女,正是風卓林口中的妙執法,她一雙妙目流轉,閃爍出玩耍好動的神光來。
眾人無不產生驚豔的視覺衝擊感,連呼吸都有些停了下來,皆是驚為天仙下凡。
寧春波更是不堪,幾乎連口水都流了出來,第一次發覺,朱嫣跟眼前的少女比起來,簡直就是菜花與仙花般的區別,沒有任何的可比性,朱嫣狠狠地擰了一下寧春波手臂,盯著火紅少女的眼神盡是妒忌和毒辣。
“這個,一賠十。”寧春波直到這時才勉強回過神來,恢複了以往的裝x臉色,露出自認為很有少女殺傷力的微笑,一臉正人君子角色。
美麗少女巧笑道。“你確定嗎,一個命元五層,一個命元二層。”
“當然。”寧春波道。“不過我還是建議美麗的姑娘,他肯定是輸的,別買他。”
“我這裏有一百顆元石,我賭他贏。”美麗的少女直接扔了一袋子過去,轉身道。“一千顆呀,真的好好賺。”
寧春波往布袋裏瞧了一眼,立時倒抽了一口冷氣,他覺得自己是發大財了,有了這一百顆元石,其它人壓的二十幾萬養生丹,真的不值一提。
寧誌取忍不住小聲問道。“波哥,要是萬一那小子真贏了怎麼辦?”
寧春波還沒發火,朱嫣就陰著臉給了他一耳光。“會不會說話,就算那廢物贏了,也別想從我波波手裏拿走一千顆元石。”
寧誌取捂著臉,一臉的鬱悶,愣是不敢反火。
寧春波陰聲細氣道。“如果他贏了,你們兩人去把他的腿打斷,把他身上的值錢東西一並搶過來,補償下我的損失。”不過,他認為寒若不可能會攻破楊霸固若銅鑼功,一個五層天,一個二層天,壓製力太大了。
至於楊霸會挖個坑給自己跳,寧春波也不這麼認為,一開始的時候,人家就直接下了一萬顆賭注進去,如果認栽,豈不是把他楊霸和整個楊家的臉都丟盡了,這是無法原諒的事。
於是,一場賭戰拉開。
寒若的一拳已經在這時轟了出去,完完全全的命元二層天境界,讓很多人又一次真正認識到寒若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廢物了,最少在寧洲府,還沒有人在這個年紀修到這個境界,楊霸巋然不動,他的固若銅鑼盾連任何鬆動的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