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三人心情都是非常低落。他們都知道,閻王一直以來都是寒塵夜最大的敵人。
布溪扶了扶頭,原本想問一問他們三人與閻王的關係。但是看到他們三人都好像很累的樣子,於是馬馬虎虎吃了些飯,頭卻愈來愈痛。
“布溪?你沒事吧?”房祈暗看出了布溪的不妥。
布溪按了按太陽穴,給了他一個蒼白的微笑搖頭。
吃完飯後,四人一塊走出西餐廳。不料天公不作美,居然下起了大雨。寒塵夜看了眼布溪,對宮峻堇說:“我和堇去把車開來,暗,你看著布溪。”
說完,寒塵夜再看了看布溪,看著她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整個臉都是蒼白的,就連嘴唇也沒有血色。他由剛才吃飯的時候就幾次注意到她按著太陽穴。
“布溪?你可以吧?”寒塵夜輕輕抓住布溪的手臂問。
布溪搖搖頭,就連說話都沒有力氣。看著寒塵夜的樣子也愈來愈模糊……
看她搖頭,於是寒塵夜與宮峻堇淋雨走去開車過來,房祈暗陪在布溪身旁。
結果沒待他們走出幾步,布溪便開始發暈,腳步變軟,一個踉蹌往前倒去。房祈暗來不及抓住她,她便摔在了地上的積水灘中。雨大顆大顆地打在她的臉上。
“布溪!”房祈暗喊了一聲。連忙扶起布溪,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為她擦了擦雨水:“布溪?醒醒,布溪?!”布溪依然暈著。於是他伸出手來摸了摸布溪的額頭,她的額頭熱得發燙。
“該死的。”房祈暗脫下也淋了些雨的外套披在布溪的身上,把她橫抱起來。
“暗!”寒塵夜把車駛來,看到了正在淋雨躺在房祈暗懷裏的布溪。
“布溪怎麼了?!”在後麵的宮峻堇拉下窗著急地問起。房祈暗打開寒塵夜的車門,把布溪放在副座駛上朝寒塵夜說:“布溪發燒了。”
隨後上了後麵宮峻堇的車。
“布溪?”寒塵夜試著叫醒布溪。掏出手帕幫她擦幹淨臉,把房祈暗濕答答的外套拿開,蓋上自己幹淨的外套,隨後把車駛往別墅。
到了別墅,雨已經小了很多。寒塵夜橫抱起布溪,正要往自己別墅裏走去時,宮峻堇攔住了他:“夜,讓我來吧。布溪住在我的別墅裏,讓我來照顧。”說完他心疼地看了眼布溪。
“布溪是我的,難道你還沒有聽清楚嗎?”他冰冷地說完,把布溪帶入自己的別墅。
也對,剛才在西餐廳裏說的那句話,他不僅是對閻王說,也不僅是對布溪說,更重要的是對在場的另外兩個人說。
把布溪放到自己的床——上,看著布溪蒼白的臉上微皺的眉毛。寒塵夜有些愣住,什麼時候自己也對這個女人這麼緊張了。
回過神來,他伸手要去解開布溪的扣子,剛解開一個,又停下手來。看了看布溪細潤如脂的臉頰。回過身去,拿出手機撥了個號。
“叫個保姆過來。恩,還有帶些退燒藥,現在”很短的幾句話,他說完。坐在了布溪的床邊,輕輕摸了摸她的額頭。
好燙。
“該死的。怎麼不說啊、”他低哼。連忙走去弄了條熱毛巾,幫她擦了擦臉頰,放在了她的額頭上。
看著睡去的布溪,寒塵夜又慢慢有些發愣。她真的很美,雖然臉有些蒼白,但是她平靜地呼吸著,光暈延綿,不施粉黛的雙頰更是誘人犯罪,薄薄的雙瓣也毫無血色。是那種純淨的美、
門鈴聲讓寒塵夜回過神來,他起身去開門。讓保姆幫布溪擦幹身體,換了套幹淨的衣服後,把藥放下後又離開了……
布溪又開始做夢了,還是那個夢。她掙紮著黑衣人,看著自己慢慢遠離殿堂,而隻能哭泣。抬起頭,黑衣人用冰冷的語氣說著:“小姐。我帶你離開罌嗜城。”說完,他硬行地把閻給她帶上的婚戒拔了下來……
猛地掙開眼睛,布溪滿頭大汗地醒來。看到了寒塵夜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看著自己。
“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舒服點?”他把手放在布溪的額頭上:“還好,退燒了。”
“我發燒了?”布溪沙啞著聲音問。
他點了點頭:“睡了兩天。”然後對她溫柔地笑,手還是一直緊緊握著,抬起另一隻手幫她抹去冷汗:“做噩夢了麼?”
“恩。”布溪微微一笑:“做了好久了。”
隻是……布溪看了看寒塵夜,他一直守在自己身旁嗎?
“你……”布溪剛想問,門就被敲響。宮峻堇端了碗粥進來,布溪看到,連忙抽開自己放在寒塵夜手心上的手,寒塵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看向宮峻堇。宮峻堇看到布溪醒來,很是驚訝:“布溪,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