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她沒這個資本(1 / 3)

她要怎麼麵對?三人越來越近了,但似乎都若有所思沒有注意到布溪。

大雄連忙上前,擋住了寒塵夜抬頭看到布溪的視線:“您好,帝煦閣的學生主席。我向你們介紹一下,我們學校的主席——罌聆聽。”說著,側開了身子,讓寒塵夜順利的看到了布溪。

有些吃驚,布溪的眼神還是有些閃爍不定。

“這是我們學校的副主席——罌粟。”大雄接著介紹。罌粟聽了,連忙上前,插在了兩人對視之間。

頓時,兩人醒悟。

“您好。”罌粟伸出自己的手,向著寒塵夜。

他一臉冰冷,手還是一直插在口袋裏沒有絲毫要伸手的意思。

場麵有些尷尬,罌粟慢慢抽回自己的手。就連大雄也有些尷尬,連忙扯了扯布溪的衣袖。

哎?布溪錯愕地看了看大雄,領悟他的意思。於是,她朝寒塵夜小小地邁進了一步,慢慢朝他伸出了手。

她不知道寒塵夜會不會與自己握手,隻是腦海裏閃過他昨晚用槍指自己的情景。她卻忍不住對他冷漠,就算他不語自己握手也罷,她對於他,至止,也隻有心痛、失望,四字。

他的眼神極度冰冷,看著布溪沒有移開過。

很久,他以示禮貌。也伸出了手與布溪有力一握,隻是一秒,又抽回自己的手,插在口袋裏。

有些驚愕,布溪沒有過於把自己的心情表現出來。

“想必這次帝煦閣學生主席光臨艾弗蘭克絕對不會隻是參觀那麼簡單吧?”布溪勾起股微笑。

“她在說什麼?”一旁的罌粟忍不住連忙上前:“嗬嗬,我們主席剛回來,說錯了話,你們——”

還沒說完,布溪挑眉:“罌粟,我的話,你不要可亂給我翻譯。”

她不服氣地看著布溪:“至少我們現在應該做的,是請帝煦閣主席去會議室坐著,而不是讓他們站在這麼猛的太陽下吧?”她為什麼要怕聆聽?可是說她從來沒有害怕過聆聽,她隻不過是忌諱閻王而已。

隻聽到房祈暗淡淡地開口:“我們來艾弗蘭克也不是來看你們學生會內訌的。”

嗬,內訌?布溪用無比冷漠的眼神看了房祈暗一眼:

“內訌?她沒這個資本。”說完,一個華麗的轉身,帶領罌序蹊和大雄走在前方,三人對視,也慢慢跟上。

‘吱呀’一聲傳開,布溪推開了會議室的門。

奇怪,剛才完全是憑感覺找到會議室的。居然碰巧讓她找到了。

她坐在最盡頭的位置。然後朝罌粟說:“你們可以出去了。”

“我出去?”罌粟瞪大她的眼睛:“罌聆聽,你沒弄錯吧?我是副主席,我有權利來開會的。憑什麼讓我走?再說了,這裏最應該走的還站在哪裏呢。”說完,她斜睨了罌序蹊一眼。

於是,布溪看向小蹊:“小蹊你先出去吧。”

罌序蹊不敢違抗布溪的命令,還是很不服氣地瞪了罌粟,與大雄走了出去。

兩人都走了,罌粟人雙手抱胸站在那裏,讓布溪冰冷地發問:“你怎麼還不走?”

見狀,她更大膽了。拉開一張椅子也坐下:“校長安排的是正副主席接待,我憑什麼走?”剛才說過了,她並不怕聆聽。

“哦,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去征求校長的意思麼?這樣的話,結果隻有一個了。但是,罌粟,你現在應該先聽從我——正主席的吩咐,再從那個門出去找校長。”聆聽指著會議室的門。她不忿地看了眼聆聽:哼,誰不知道校長是她的閻王。她任何條件,閻王都會答應的。

這場仗還是輸了。罌粟的眼裏滿是尖銳地憤怒,轉身,拉開會議室的門,‘砰’的關上。

會議室一片沉寂。

“布溪,你變了。”很久,宮峻堇一句話打破了沉寂。

她不是變了,隻是不想在三人麵前低頭而已。她隻想讓三人知道,沒有他們,她依舊有自己的精彩。

“她是聆聽,不是布溪。布溪已經死了。”寒塵夜冰冷地開口,看了布溪一眼。

猶如晴天霹靂,布溪強忍淚水。心裏已經顫抖起來。很好,布溪已經死了。這樣,她也不會再對三人有任何感情。

“是啊。布溪已經死了。”聆聽勾起嘴角,扯出一絲邪魅。

“你終於肯承認你是聆聽了麼?”寒塵夜拍桌一吼,眸裏是憤怒的火,他最討厭有人騙他了,而且還是騙了這麼久。

除了憤怒,他還有什麼,他心裏的撕心裂肺。

如果沒有猜錯,布溪在那段時間什麼收獲也沒有,因為她們三人談話時,布溪都不在。

“沒什麼原因。”布溪動了動唇,靠著椅背:“隻是單純地想讓你們上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