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洗漱一下,我們待會就回上海。”閻王帥氣地笑著揉揉她的秀發,眸裏滿是疼愛。
哦,對,差點忘了要回上海的事情。聆聽走進洗漱房,竟發現耳垂紅了起來。
蒼井焰與罌序蹊在機場等候兩人的到來。看到掩映生姿的聆聽以及英俊不凡的閻王走在路上。蒼井焰鬆了口氣,他早直到聆聽當天發生的事情了,不過見她似乎傷痕早已愈合,他放下了心。
“閻,聆聽小姐。”蒼井焰敬候。
“閻,聆聽姐。你們終於回來了!”小蹊興奮:“艾弗蘭克兩位坐鎮老大去旅遊散心了,你們都不知道罌粟有多神氣!如果不是有井哥壓住她,我看啊,她都快不把你們放眼裏了!”
聆聽蹙眉:“她這麼大膽?”然後又看著閻:“我不在的那段時間,她有怎麼麼?如此囂張的一個人,你不處理她,很讓我懷疑呢。”
閻的臉色明顯在她說完後變了,摟緊她的肩,低哼:“我的心隻裝得下你。”
隨後又開口:“罌粟不能動她,她可是鴉片的主要成分呢、”
主要成分?聆聽皺眉:“難道她手裏也持有煒菱之光?”不可能,煒菱之光持有者必須是黑白兩道都能呼風喚雨或是身家億萬的人,比如閻,比如寒塵夜。
閻王非常欣賞聆聽的智慧,又答:“不是她,是她將離世的父親。”
聆聽稍微想了想,了解:“罌粟的父親隻有她一個女兒,如果她父親離世。她父親的所有財產就會自然落到她手中?”難怪如此囂張。
“還可以傳到她父親的女婿手中。”蒼井焰補充、
聽他這麼一說,聆聽馬上反應過來:“你要當她父親的女婿?!閻,你別忘了你和我訂過婚!!”
“唔——”閻看到她在乎的眼神,心底揭開一絲欣慰:“隻是打算。”
“打算都不可以、”聆聽霸道地說。
“聽兒,我說過,我的心隻裝得下你一個。”頓了頓,又開口:“更何況,我所做的這一切,也隻是為了得到你最想要的。”
是的,煒菱之光是她最想要的,所以他可以不顧一切得到它,送給她。
可是煒菱之光隻是她年少時一個無聊的想法而已,她現在隻想平淡地過完這輩子。
“這件事下次再說吧,焰,你送聽兒回罌瑤閣休息,我和小蹊先回艾弗蘭克。”說完,閻溫柔地揉揉她的長發,與罌序蹊離開了機場。
看著閻王和罌序蹊離去的背影,聆聽卻久久沒有移動腳步。
“聆聽小姐?”蒼井焰看出了她似乎有什麼事情。
她猛地看著蒼井焰,低吟:“我們,是朋友麼?”
他似乎能大概猜到她要求他做一些事情,抿著堅毅的嘴唇,點頭。
“那好,送我去一個地方。”
車停在一棟美麗的別墅區外。
手停在車的把手上,聆聽遲疑了一下,還會回過頭去看著蒼井焰:
“請你……”她頓了頓:“求你不要告訴閻我來過這裏,我很快就出來。”
“聆聽小姐。我是您的奴隸,您吩咐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無需懇求”
和他對視了眼,聆聽竟能從他的眼中看出堅定,於是打開車門,她下了車,邁起了沉重的腳步。
這是她昨天考慮從了這麼久做出的決定。她打算好了等她和閻王回到上海一點要抽空來探望他——那患了嚴重相思病的人。
她按響了宮峻堇家的門鈴,果然不出她所料,沒人。
於是她走到了寒塵夜的家門口,卻在抬手時遲疑了,到底她的到來是對是錯?
“難道來探望夜還要考慮麼?”突然憑空一句話在身後響起,把聆聽嚇住,猛地回過頭去。
是房祈暗,隻見他走到她麵前,抽出鑰匙,“你還是來了,布溪。”
他看著美豔的聆聽,把門打開了,然後把手中的粥遞給她,卻沒有要進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