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宮峻堇拿著杯香檳與房祈暗走近兩人。
“布溪,你今天很漂亮。”
布溪害羞地低下頭,接過宮峻堇的香檳。房祈暗看了看周圍,也道:“今天似乎有點太過平靜了,看來今天蒼井焰並沒有要搗亂。”
寒塵夜抿了口香檳,“婚禮還沒結束,不能掉以輕心。”垂眉抹了眼身旁的布溪,又輕抿香檳。
兩人點點頭,視線也落到人群當中。
房內的布溪看著電視,她看到了寒塵夜低眉罌粟的那一眼,她了解他,知道他一定是懷疑了。
目前她要做的是了解蒼井焰的步驟,單方麵定住蒼井焰,希望寒塵夜趕快發現罌粟,下周的死亡邀請他絕對不能輸。
想著,她的頭又靠著牆,兩個月前閻王的離去她還沒忘記,她真的不希望自己深愛的人又離自己而去。
哢嚓一聲,門被打開了,布溪立馬閉上自己的眼睛。
蒼井焰走了進來,掃了眼閉眼的布溪,把門關上又慢慢走近布溪。
“起來。”他冷哼。
布溪皺起眉頭,緩緩睜開眼睛緊盯著他,才看到他手裏捧著的飯菜。蒼井焰拿起勺子勺了一勺飯道:“張口。”
她厭惡地看了眼蒼井焰,撇開臉。
“張口。”
見布溪仍舊沒有反應,蒼井焰一手捏住她的嘴,把飯塞進她的嘴裏,狠狠道:“我現在沒有想要殺你,你不要惹我。”
她把塞進嘴裏的飯吐了出來,吼:“你最好就殺了我,要不然我遲早會殺了你的!”她的眸裏閃過一絲殺氣,死死盯著蒼井焰。
聽罷,蒼井焰把碟子砸在地上,拾起碎片抵在了她的脖上:“你以為我不敢嗎?嗯?”
碎片尖銳地抵在她脖上已滲出一絲絲血,她冷笑,把脖子用力地靠近碎片,感覺到痛意,“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他狠狠地看著布溪,拿開了碎片砸在地上。碎片被砸個粉碎,他又離開了房間。
確定他已走遠,布溪才挪上前俯身吃著碗裏的飯。她現在必須要盡快恢複體力才能逃得出去。
她覺得自己的體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後,挪到不遠處剛才被蒼井焰砸在地上的碎片,困難地用被捆在後麵的手拾起,又連忙挪回角落。
她的婚紗已經被染髒。
就當她利用碎片在角落用力割開繩子的時候,她的目光落到了電視上。
婚禮已經結束了,畫麵自動切換成他們的別墅。
寒塵夜與罌粟下了車,與兩人告別後進了別墅。一進別墅,罌粟就上前吻住了寒塵夜。兩人相擁著這麼進房間。
布溪閉上了眼睛,捆在後麵的手也停下了動作。
蒼井焰在飯裏下了藥!布溪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力氣,暈倒在了角落。
這時的蒼井焰才開門走了進來。
隱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被控製一般,有種東西在濕潤自己的皮膚,像在夢境一般,像被石頭衝進了自己身體,疼痛難耐。
別墅內,寒塵夜,房祈暗和宮峻堇在房間內圍住被綁在椅子的布溪。
“說,你是誰。”
“夜,你幹什麽,我是布溪啊!”被綁在椅上的罌粟慌張地說道。
房祈暗吼:“你不是布溪!”
“你能把昨天我們發生的事情完整的說出來,那我們就相信你的布溪。”宮峻堇平靜地說著。房祈暗逼到:“說啊,你能說出來嗎?”
“夜,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布溪,我隻是今天有點不舒服回想的話頭會很痛,但是夜,我是布溪,我真的是布溪。”罌粟猛地一震又看向寒塵夜哭著說道。
寒塵夜冰冷著臉,走近她:“流光呢?”
“流光……”罌粟慌張失措,流光是什麽,為什麼蒼井焰沒有跟她提起流光?
看著罌粟大失光彩的模樣,寒塵夜冷哼:“你是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