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你這老王八蛋玩我老婆,我玩你情婦,也算扯平了,誰也不吃虧,那些換妻俱樂部就是這樣做的,男人一想到自己老婆在被人玩,就會加倍玩對方老婆,比平常雄風百倍!
但是,柳飛飛卻一直很開心的樣子麼,不但沒有生氣,也沒有屈辱的表情,而是帶著欣喜嫵媚的眼神看我。看得出她很受用,這女人,她喜歡這樣被暴力征服。
我停下來的時候,她雙臂抱緊了我,不肯讓我起去,她說,“海明,要麼你和孫瑛離婚吧,我嫁給你。”
我沒有說話,泄進她裏麵之後,因為用力過猛,我那裏有些疼痛。這是老天對我放縱行為的懲罰。我因為被她盤緊無法起身,就隻好繼續伏在她上麵,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當時我什麼也沒有說,因為顧不上思考這個問題,直到晚上,我請她過來和我一起吃飯的時候,才對她說,“如果我和孫瑛離婚,然後娶你,那我們就都完了。”
她想了一下之後說,“我知道,李總那個老鬼不會容忍,再說了,你我一個總經理,一個總監,要是結了婚,上麵就會把我們調開。”說到這裏她笑了,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我之所以那樣說,真的是心裏話,我已經愛上你了。”
我也笑了,用一種嘲諷的表情看著她,“你喜歡受虐對吧?”
她笑了,有點難堪的樣子,“也許是吧,感覺很刺激,很興奮,很強烈,也許骨子裏喜歡被征服。”
“是麼,那個老鬼是不是經常虐待你?”我問完這句話之後,感覺唐突了,就笑了一下,給她碗裏夾了點菜。
她有點困窘地笑了一下,“他老了,那裏已經不怎麼行了。”說完她笑了起來,好像在說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我馬上就想到了孫瑛,此時,李總也許正如柳飛飛所說的那樣,她吃吃地笑,而那個老鬼,滿臉都是討好的表情,活像一條聽話的狗。
我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我覺得,那些沒錢沒勢的人,因為怕人看不起,往往喜歡表現出強勢的樣子。而那些事業有成,權勢顯赫的人,很多人都在骨子裏,有一種受虐傾向。人是非常複雜的,實者虛之,虛者實之,也許是為了尋找一種平衡吧。
這個想法也許有點牽強,可當時我的確是那樣認為。
我現在就找到了平衡,李總玩我老婆,我玩他情婦。
官場職場他比我強,情場上我比他強。
孫瑛果然幾天不歸,但她卻每天都要打手機給我,說她到了什麼地方,問我吃飯了沒有。如果不是從柳飛飛那裏得知她和李總的那種關係,我會為她這樣的關心我而感到快活,可現在,我卻有些窩火,心裏在冷笑,但我不會讓她察覺到我已經知道那些事。
我必須隱忍,深深地隱藏起來,不讓她察覺我已經知道了她和李總的私情。
也許,孫瑛並不喜歡李總,她和他有那種關係,是被迫的。現在,很多女下屬,都是領導的玩物,這種現象在權力部門,尤為突出,幾乎是公開的秘密。
這天,我到柳飛飛那裏去和她一起過夜,在纏綿之後,我問她,“李總這次來,讓孫瑛陪他,卻不讓你陪,是不是你在他跟前已經失寵了呢?”
柳飛飛聽了我的話之後,一下子就坐起來,有點緊張,也有點氣惱的樣子,顯然,我這句話讓她受到了刺激,她開始有一種在李總跟前失寵的危機感。
當時她沒有說什麼,第二天她打電話給我說,“我這兩天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你去哪裏?”我問她。
“當然是去找李總。”她說完掛斷了手機。
我已經明白,昨晚我說的話提醒了她,她怕在李總那裏失寵,今天要到他那裏去,和孫瑛爭奪李總。
我以為柳飛飛去了李總那裏,孫瑛就會馬上回來,可我錯了,柳飛飛去了之後,孫瑛並沒有回來。當今慧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問她,“你們現在哪裏?”
“在黃山。”孫瑛說。
“看見柳飛飛了麼?”
“她也在這邊。”
“現在呢?”
“現在,她和李總在遊泳池裏,我這裏可以看見。”孫瑛說完笑著問我,“怎麼,你怎麼對這件事這麼感興趣?”
我壓低聲音說,“我怕李總占你便宜,故意把她支過去,你現在可以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