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隨主便吧。”我笑著說。
我打量了一下房間,布置得真是不錯,很淡雅,有一種怡人的感覺,我說,“你的小天地布置得不錯嘛,很有品位。”
她笑著說,“托你的福,比我原來住的地方好多了。”她倒了兩杯紅酒,拿過來把其中一杯遞給我,“幹一杯怎麼樣?”
我笑眯眯的接過酒杯,一仰脖子全給幹了,然後把空酒杯給她看。她笑了一下,也一口氣把杯子裏的酒全幹了,然後不甘示弱地看著我。
我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她笑了,臉上泛起了紅暈,有帶有幾分嫵媚的眼神看著我,“你不是一直躲著我麼,今天太陽怎麼從西邊出來了?”
她說話的時候和顏悅色的,可語氣裏麵卻掩飾不住對我的不滿。
我略顯尷尬地笑著,不得不解釋說,“今天她不是不在麼?”
“她不在你就跑我這裏來,你把我當什麼了?”她笑著看著我問。
我隻好笑著說,“聽你這話,好像是在怪我了。”
“我怪你幹什麼,我知道你怕老婆,你是被老婆給扶上總經理位置的,沒你老婆,就沒你的今天。”
“知我者,謝藍也!”
她笑了,不忍心再讓我難堪,就轉了話題問,“要不要再來一杯?”
“好的。”我說。
她又倒了兩杯紅酒,把一杯遞給我,這一次,我與她喝的是交杯酒,喝的時候目光看著對方,帶著一直諱莫如深的笑容。
喝完之後,她拿過杯子放在一邊,然後和我在客廳裏跳起了交誼舞。她的舞跳得雖然沒有柳飛飛好,但也相當的不錯,她一米七六的身高,卻讓我感覺到輕盈無比,一點也不感覺到高大笨緩。
我和她在客廳裏跳了一會,就進入臥室裏去,然後到了床上。
事後我才發現,她的臥室簡直就像一個逍遙宮,圓形的大床,波斯的彩帳,落地台燈,燈光是玫瑰色的,地毯也是玫瑰色的,整個房間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這種享樂品味,我心裏在想,一個未婚的女子,把自己的臥室布置成這樣,是要和誰在裏麵共度春宵呢?
也許,她會在這裏俘虜一個個的官員,讓他們成為她石榴裙下的俘虜。
我撫摸著她雪白的肌膚,心裏在想著那些官員在她跟前的種種醜態,想到了小丹的爸爸,我心裏不由得一陣的別扭,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你怎麼了?”她很溫柔地問我,“是不是累了?”
我掩飾地說,“有一點點,一會就好了,你不用擔心。”
她起去了,進了衛生間裏。
我依舊躺著。
過了片刻她出來了,坐到我身邊,輕輕地摸著我的頭發,接下來在我胸前吻了幾下,然後依偎著我輕輕地說,“以後,你如果需要我,隨時可以來。”
我沒有說話,摸著她厚厚的,抹有濃厚發油的長發,心裏想,她這種女人,也許不合適婚姻,她有她自己想過的那種生活。我甚至有了一種感覺,這個女人隻和有地位的男人上床,稱得上是官場秘密交際花,這樣的女人,一般都會能量很大。
第二天午休時,我給張政打了個手機,讓他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張政很快就來了,他問我,“大總經理,你叫我來幹嘛?”
我說,“叫你來一起吃午飯,順便說說話。”
我到公司餐廳裏去,打了兩份飯菜回來,和張政一起吃著,我問他:“你知道劉光明和韓國平這兩個人麼?”
張政是本市人,一直關注政界,對市裏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不能說是了如指掌,起碼也是略知一二,平時和人聊天,談起來頭頭是道,至少比我知道得多很多。
張政笑了一下之後反問我,“怎麼,你也開始關心政界?”
我說,“要在這片地方上混,不拜土地爺怎麼行?這兩個人,一個是主管市建這方麵的副市長,一個是市政府辦公室主任,都是關鍵性人物啊。”
張政按照老習慣給我發了一支煙,點燃後他問。“你也準備和他們打交道麼?”
我說,“我手裏有個項目,需要從他們手裏過,但按照正常渠道,恐怕希望不大,所以我想走點歪門邪道。我知道,你是本市人,認識的人很多,你可不可以幫我打聽一下這兩個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