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錯,這就是所謂的厚黑學,潛規則,要辦好公司,就必須這麼做。”
謝藍繼續去和劉、韓二人接觸。我本來想把劉光明已經和謝藍勾搭上的事情告訴給老爺子,可一想還是先不說的好。
張政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江邊和他見麵。我開車到了江邊,他的車停在那裏,一個人正在望著江麵看風景。我下車走過去,他見到我就說:“我們到車裏去談吧。”
到了他的車裏,他拿出兩個信封給我說:“這裏麵是搜集到的一些關於那兩人的資料,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我拿出信封裏的東西來看,是幾位美女照片,上麵寫有姓名,職業,都是劉光明的情人,有政府部門的女官員,也有底層公務員,讓我吃驚的是,上麵居然有謝藍的照片。
我有一種感覺,謝藍這種女人,人家說小姐是人盡可夫,可她不同,她是隻和有權的人睡,是權盡可夫,短短的時間裏,她已經和包括劉光明,小丹爸爸,還有我在內的男人上過床,按照這樣的勢頭下去,不消幾年,她也許就能夠睡遍本市官場。
我問:“這個人是誰啊,這麼厲害,連謝藍和劉市長的事情都知道了。”
張政說:“是個私人偵探,姓武,原來在公安局當刑警,當過偵查員,重案組長,後來出了事,被開除公職,判刑兩年,出來之後沒有工作幹,開始擺過地攤,擦過皮鞋,後來就幹上了這個,專門給那些富豪和官員的老婆打探出軌丈夫的證據。他是很有一套的。”
我故作困惑地說:“原來就是幹公安的,幹這個自然是輕車熟路。不過,謝藍我讓她設法拿到項目批文,她怎麼會和劉副市長發生這種關係?這姓武的不會搞錯吧?”
張政笑了:“這個麼,也就很難說了,不過,我是相信這件事是真實的,盡管我沒有沒有親眼看見謝藍和劉副市長上床。”
我說:“女人是官場地雷,劉副市長這麼風流好色,早晚載到這種事上麵。”
張政說:“隻有現在挖出來的貪官,哪個不是因為女人,換個說法,那個貪官不包養情婦,或者情人一堆?不為了包養情婦,又何必貪汙?這種事,不是有沒有的問題,是查不查的問題。不過,謝藍既然和劉副市長有了這種關係,你公司的項目批文,也就不是問題了。”
我拿出另外一個信封,裏麵是韓國平的資料。
張政說:“韓國平是政府辦公室主任,目前沒有發現有出軌情況,他活動範圍很小,就是上班下班,基本不結交什麼朋友,也很少進行私人應酬,怕老婆,人內向,膽小,所以看上去有些神秘,這個人麼,是那種不會冒險,也不會出格,循規蹈矩,是個很典型的宅男。”
我說:“這種性格的人是不合適從政的。”
張政說:“姓武的說過,韓國平,是屬水的。”
“屬水?”我有點不懂。
張政說:“按照道家的觀點,物質分為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人也有這五種屬性,也就是說,韓國平這個人,在五行中屬水。水行人也叫太陰人,常常陽氣不足,陰氣偏盛,表現在性格行為上,就是膽小怕事,內向敏感。”
我笑了:“這個姓武的,研究人到了這種地步,什麼亂七八糟的的,越聽越糊塗了我!”
張政也笑了:“這種話,姑妄言之,姑妄聽之吧,不過,有時候又覺得很有道理,不然人怎麼會有各種各樣的性格呢?”
我說,“我看這是走火入魔了!”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孫瑛打來的,接通後她問我,“老公,你在哪?”
我說,“在外麵,有什麼事麼?”
孫瑛說,“今天我有應酬,不回去吃飯,給你說一聲。”
“知道了,我也在外麵吃就是。”我說完掛了手機。
張政看著我說,“我說,你不能就這麼下去,一邊是小丹,一邊是孫瑛,你這樣是犯了重婚罪的知道麼,你現在是總經理,地位不一樣了,比較敏感的位置,所以,你必須盡快把離婚證書拿到手,不然,這件事就是定時炸彈,你早晚栽在這上麵不可。”
張政的話讓我不以為然,我說,“這種事急不得。”
和張政分手之後,我開車回到公司,處理了一些事務之後,到了吃飯時間,我給小丹打了手機,約她在老衛家吃飯。老衛家是一家不掛招牌的餐館,裏麵的菜是和國宴一個做法,就像紅樓夢裏說的一樣,一個茄子,要用幾隻雞來配它,吃起來口感絕對不一樣。老衛在中南海裏當了幾十年廚子,退休後回家,把做菜的技藝傳授給兒女,開了這家餐館,讓客人也能吃到中南海裏的菜。這是前不久我才知道的,帶柳飛飛去吃過,今天,我要讓小丹也嚐嚐。貴是貴了點,普通收入的人會望而卻步,但我覺得物有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