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給張政回了個電話,張政告訴我,“海明,法院的人找過你。”
我說,“哦,不管他,等我旅行完了回去再說。”
和張政通完話之後,我坐在床上發呆。奶奶的,武建設果然開始反攻倒算了,這家夥在拘留所裏也還要咬我一口。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小丹打來的,她問我,“你在哪裏?”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在哪裏。”
小丹就笑,“這是什麼話,怎麼會連自己在哪裏都不知道?”
我說,“我真的不真的我在哪裏,我是出來旅行的,走到哪裏算哪裏。”
小丹說,“真討厭,跟我來這一套!”
我說,“你知道麼,除非你跟武建設離婚了,我才能回去。”
“為什麼?”
我隻好告訴她,“武建設已經向法庭起訴,告我破壞他的婚姻,我怕司法偏倚,跳進黃河洗不清,就先跑出來了,讓法庭找不到我,沒法給我遞交傳票。”
“你怎麼知道的啊?”
“有人告訴我的。”
“你真是太狡猾了,嗬嗬!”小丹一個勁地笑,然後她問我,“那你躲到什麼時候去?”
“躲到你和武建設離婚啊,那時候你們已經離婚,他就沒辦法起訴我了。”
“也行,你就躲著吧,我堅持和他離就是了。”小丹說完掛了。
接下來我就退了房,去街上吃飯。
又過了兩天,我到了海南,在那裏旅遊。其間,我又接到過兩次陌生的電話號碼,隻有是那個城市的,不是熟人的號碼,我都不接。後來我幹脆關了手機。
一個人在外麵遊逛的日子實在是寂寞,我又去網吧上網,打打電子遊戲,餓了出來找地方吃點東西,完了之後隨便找家旅店睡覺。
開始還可以,時間一長就有點不好受。我甚至想回去應訴,但一想到上次坐牢的滋味,我就猶豫了。畢竟在外麵漂著還有自由,我幹嘛要去坐牢?
我給張政打了個電話,想問問那邊的情況,他說,“海明,我打了你幾次電話你關機。”
我說,“你以後不用主動給我打,我大部分時間關機,你等我打給你就是。”然後我問他,“這兩天有什麼事發生麼?”
張政說,“武建設出來了,保外就醫。”
這個消息我一點都不奇怪,隻要他父親不倒,他就會享有某種特權,想巴結討好他父親的人多的是。就算他父親不說話,可大權在握,底下的人誰敢鐵麵無私,拘押他的兒子!
我隻是“哦”了一下,然後問,“有別的消息麼?”
張政說,“另外,有人給我一個SMN的號碼,讓我轉交給你。”
“誰啊?”
“不知道,是個陌生人發給我的,我把那個號碼記下了,你記一下。”
張政告訴我一個SMN的號碼,我記了下來。
我到了網吧找了台電腦,下載安裝了SMN軟件,注冊了一個賬號並登陸,然後把這個號碼輸入進去查找,出來一個名字叫“凱莉”的用戶。我看了一下她的資料,基本上是空白。
我發出了加好友的請求,但那邊沒有回答,也許對方現在沒有在線。
我給她留了個言:“你好,我是林海明。”
完了之後,我關了電腦離開網吧去風景區遊玩。
第二天,我又到網吧去,登陸SMN看看有沒有什麼信息。
對方給我留言了,寫的是:“海明,你在哪裏,我在找你。”
我打字給她,“你是誰?”
她那邊馬上就回信息了,原來她這會在線。她打字給我說,“我是飛。”
是柳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