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惱火地責怪她說,“這種事你打電話問他,他能承認麼,你也太多事!”
“我是實在氣不過,太囂張了,簡直是無法無天!”小丹憤慨地說。
小丹居然因為這種事打電話譴責武建設,矛盾激化到了謀殺的地步,都已經窮凶極惡,你死我活了,小丹居然還在對武建設進行道德譴責,也太天真,太幼稚了些!
我擔心武建設會因為這個電話而把小丹當成謀殺對象。
過了兩天,我從警方得到了消息,高大河的捷豹車在山西長治被發現了,凶手已經不知去向,警方正在繼續偵破中。
一聽到這個消息,我馬上有了一種預感,殺害高大河的凶手已經逃脫了。在交通發達的今天,隻需要幾個小時,凶手就會跑到天南地北的任何一個地方去,或隱藏或出國,警方永遠也找不到他。
直到現在,警方也不知道凶手是誰,容貌,姓名,身份,年齡等等,都一無所知,連通緝令都沒有辦法發布。
要是換了別的人,警方也許可以先預拘捕,對他進行審訊,也許會找到破案線索,可武建設的身份特殊,警方在沒有充分的證據的情況下,不敢輕易動他,這樣一來,他會逃脫法律的製裁。
我擔心武建設會把小丹當成下一個目標,因為小丹打電話問過,是不是他謀殺了高大河,武建設那陰暗的心理,難保他不會那樣做。他既然讓人謀殺高大河,那他就也就不會放過我,因為他對我的仇恨,不在高大河之下。上次因為高大河提前給我打了招呼,我有了防備,才躲過了凶手的追殺,而這次,高大河雖然已經有了防備,卻還是沒有逃脫,以至於命喪黃泉。
在參加完高大河的追悼會之後,我送高大河的妻子和父母回去,到了家裏,我把事先準備好的兩張支票分別交給了高大河的妻子和父母,每張支票上有五十萬金額,這是我個人送給他們的撫恤金,因為在我看來,高大河的死和我有直接關係,安撫他的親人,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從高大河家裏出來之後,我聽到後麵有人說了聲,“請等一下。”
我回頭一看,一個男人朝我走了過來,我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他和高大河的相貌有些相像,莫非白天見了鬼,高大河又複活了?正在我吃驚的時候,他自我介紹說,“我是高大河的弟弟高大山。”
我恍然大悟地鬆了口氣,主動和他握手說,“你們兄弟很像!”
高大山和我握著手說,“我想問一下,您剛剛給我母親和嫂子的錢,是公司的呢,還是……”
我說,“哦,公司的撫恤金還沒有支付給你的父母和嫂子,那些錢是我個人的一點心意。”
“李總,為什麼你要個人拿錢給我父母和嫂子呢?”高大山問。
“你哥哥的死,可能和一個叫武建設的人有關。”
“武建設,我知道這個人,他收購了我哥哥的公司,可我哥哥的死,怎麼會和他有關?”高大山不解地問。
我隻好把原因告訴給他,最後說,“雖然我認為你哥哥是被武建設雇人謀害,可警方並沒有抓到凶手,沒有直接證據,但我個人深信不疑,我覺得你哥哥的遇害和我有一定的關係,給你父母和嫂子一些錢,是為了對得起你哥哥,也是表達我的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