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依然去簡愛那裏。我和小丹的關係出現了小小的危機,這讓我心裏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所以我和簡愛在一起的時候,我內心深處對小丹的負罪感就加深了一些,這讓我在簡愛跟前也變得沉默起來。
簡愛覺察到了我的變化,她有點擔憂的樣子,猶豫了一下之後,很小心翼翼地問我,“海明,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埋在心裏?”
我掩飾地笑了一下說,“沒有什麼,就是有點情緒低落而已。”
“是不是和小丹吵架了?”
簡愛聽了我的話之後,有點尷尬地低下了頭,但她沒有說話。看得出她對我的話有點別扭,但卻不好說什麼。
接下來我就去做飯,做好了端出來,兩個人一起吃著,因為別扭,氣氛有點沉悶。但過了一會,她還是告訴我說,“我的錢我要留下,就放在銀行,或者買成股票放起來,不做任何投資,一輩子也夠了,不想折騰。”
“你是信不過我?”說完為了還和氣氛,我給她碗裏夾了一塊牛肉。
“當然不是了。”她說,“要是少一些,幾百萬,上千萬,我還是可以出的,但不會出得更多。”
我明白她的心思,不由得有點對她不滿,她太自私了,但我也沒有再說什麼。
吃完飯之後,我把碗筷收拾了,陪她呆了一會,就準備離開,走的時候對她說,“出資的事情,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我希望你至少拿出五個億給我。”
她低著頭不大情願地低聲說,“我會考慮的。”
我抱了她一會,然後開了門離開。
離開了簡愛之後,我回到了家裏,小丹依然在電腦跟前寫作,我就沒有打擾她,來到後麵花園裏,我拿出手機給在國內的張政打了個電話,接通後我說,“哥們,還好麼?”
張政說,“海明,我很好,你呢?”
我說,“馬馬虎虎吧。”
張政說,“你都跑民主他爹那裏過好日子去了,還說馬馬虎虎。”
我笑了起來,“你這個家夥,不知道現在國內是最花天酒地,聲色犬馬的地方麼,相比之下,美國這邊倒是乏味多了。”
張政就笑著問,“那你怎麼不回來花天酒地一下呢,在美國當清教徒,那多憋屈。”
我說,“是想回去的,可小丹要生孩子了,沒辦法,走不開啊,這拖家帶口的,可不比當年你我做光棍那樣快活。怎麼樣,你現在還是一個人,一天提著一槍兩彈到處打野雞?”
張政“嗬嗬”地笑,“海明,你這話還真把我給說絕了,不瞞你說,我現在也包養了兩個女人,看她們誰給我生兒子,我就娶誰。”
我笑著說,“靠,包養的女人你也信得過,別到時候替別人養了兒子都不知道。”張政這家夥,一有錢就包養女人,和楊國寶一個德行,國內沒有貴族,隻有暴發戶,正如小丹所說,國內的一些男人,一有錢就墮落,糜爛下去,個個西門慶,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