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我在那裏住了下來,和謝藍,還有她的父母一起,像是一家人一樣生活在一起,但我會謝藍的父母基本上不聊天,因為很多話沒有必要說,而且我和謝藍的關係也有點敏感,因為我和她沒有結婚,算不上夫妻,但要說不是夫妻,我卻和謝藍有了孩子。
這天夜裏上床之後,謝藍伏在我懷裏說,“海明,你和小丹已經離了,你現在是單身了,可不可以娶我呢?”
的確,現在小丹和我離了婚,我是獨身一人,就算和謝藍結婚,也名正言順,可以謝藍的處境,
麵對謝藍的話,我沉默了一會,歎了口氣之後說,“就這樣有什麼不好呢,如果結婚,以你現在的處境,似乎不適合舉行婚禮,你懂的,我們和外界的接觸越少越好。”
謝藍說,“我是拿了武建設的錢跑出來的,現在武建設已經死了。”
我說,“你傻啊,法律不會因為武建設的死去而失效。”
謝藍就有點憂傷起來,顯得提心吊膽的,看得出來,這個陰影永遠也無法抹去。
我問她,“你給我一些錢好吧?”
“你要錢幹什麼?”
“我出去一段時間,去另外找個地方,回頭把你們都接過去住。”
“那這裏怎麼辦?”
“這裏是買的還是租的?”
“租的。”
“退掉,不住了。”
“為什麼啊?”
“這裏當初是我讓人給你找的,不安全。”
謝藍聽了這話就一臉的鬱悶,她問我,“要多少?”
“先給個一千萬吧。”
“美元麼?”
“當然是美元了,這裏能用人民幣麼?”
謝藍聽了就靜默了一下,然後說,“過兩天給你卡。”
兩天後,謝藍給了我一個卡,我拿到卡之後,就離開了這裏,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雲遊美國,在亞特蘭大,我購置了一處房產,價位在百萬美元左右,獨立的別墅花園帶圍牆,而且當地居住民有一定的亞洲人比例。
完了之後,我回到了芝加哥謝藍那裏,開車把他們一家人拉到亞特蘭大住下來。
謝藍感覺這裏還不錯,她問我,“為什麼選擇亞特蘭大?”
我說,“這裏華人比例不高,相對安全,另外氣候比芝加哥溫暖,適合老人和孩子,也適合你穿裙子。”
“為什麼要適合我穿裙子啊?”謝藍問。
“你身材好,膚色好,腿好看,適合穿裙子。”
謝藍聽了我這話又是開心又是驕傲,“那好,我天天穿給你看!”
亞特蘭大的生活是不錯的,但時間久了有點無聊,因此我經常和謝藍的爸爸一起喝酒,老爺子平時不愛說話,可喝多了話就多,這天他多喝了一些,就開始罵我,說我教壞了她的女兒,好好的在國內工作生活不好,偏要當什麼腐敗分子,貪了錢跑到美國了,背叛自己的祖國和人民,是千古罪人。
他把這些錯都歸罪於我。
這件事我本來就心有愧疚,但一直壓抑在心裏,不對任何人提起。現在被老爺子這麼一罵,我趕緊別扭,但也說不得什麼。
謝藍看到我和她爸爸這樣,不由得有點別扭。
這天晚上入睡的時候,我摟著謝藍說,“你爸爸那天罵了我,我一直在想這件事,真的有點壓抑,咱們弄出來那些錢,數目太大,放在美國銀行也是吃利息,不如弄到國內去做投資,一來有利於國內經濟發展,二來也可以增加,你看呢?”
聽了我的話之後,謝藍有點不情願的樣子,她說,“我爸爸是個老古板,他說他的,你不管就是了,何必把錢拿回國內去投資,害怕人家找不到麼?”
我說,“我經常在美國和中國之家往返,有什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