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額頭上冒出了兩道黑線,雖然穿的衣服是顯的他輕狂了一點,但是多年來保鏢的那種氣質已經根深蒂固了。再說他隻有二十七歲,並沒有三十歲啊!
“是啊,我為什麼要把手套摘下來給你們看呢?”小冰說道。
慕容楚海歎了口氣,“你怎麼才能看呢?”然後看看胡斐說道,“其實他是個苦命人,從小就和妹妹失散了,經過了解的一些情況得知她妹妹現在應該是極限運動中的一員,所以我們就來找了。你的年紀和她妹妹相仿,長相也差不多,不同的是他妹妹右手上有塊胎記,但是你的右手上剛剛帶著手套,所以我們一開始就注意到了你。”
“是嗎?”鬼姐問道,顯然很是不相信。
胡斐想不到慕容楚海竟然編出了一個這樣的理由,然後點點頭,“是啊,我不確定她是不是我的妹妹,隻有看到她手上有沒有胎記才知道。”
“說什麼廢話!你剛才不是說是誌同道合的人嗎?給你個機會,贏了我們就行!”騎著腳踏車的男子說道。
鬼姐很是不滿意的看了他一眼,他被鬼姐看的縮了縮脖子。
“哦,是這樣嗎?我們贏了就讓我們看一看?”慕容楚海說道。
“我可沒有這樣說,手是我自己的手,想不想被你們看是我的事情。我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爸爸媽媽,我怎麼不知道還有一個失散的哥哥?”小冰說道。
鬼姐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小冰再次說道,“好啊,如果你們贏了戴晨的話,我就讓你們看看。”
事到如今也隻能應戰了,騎著腳踏車的男子叫戴晨。慕容楚海和胡斐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喜歡極限運動的人就不一樣了,戴晨的車技是可是首屈一指的。
“好吧,要怎麼比?”慕容楚海說道。
“嘿嘿,既然是極限運動,當然就要超出極限了。”戴晨嘿嘿一笑說道,然後騎著腳踏車在原地旋轉,直立,一連做了好多個誇張的動作,讓人驚歎。
胡斐在慕容楚海耳邊說道,“少爺,你搞什麼鬼啊,你讓我打架還行,這種運動我是一點也不會啊。”
慕容楚海給了一個胡斐,你放心的眼神,“說說怎麼比吧。”
然後剛才那個體型剽悍的大漢去一個架子上拿出了一罐易拉罐啤酒,然後“啪呲”一聲打開,仰頭狂灌,隻是十秒左右的時間就將啤酒給喝完了。然後走到了天台上,將易拉罐放在了天台的邊緣位置。
天台上本來是有高半米的護欄,但是這個地方沒有,看來是被他們差卸掉了。易拉罐就放在距離天台邊緣十五厘米的位置,超過十五厘米可就是要掉下去了,百層高樓的天台,那個高度有多高可想而知。
胡斐一想到這種高度額頭就微微見汗了,玩意掉下去那可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怎麼?你們怕了?”戴晨說道。
慕容楚海擺擺手,“誰說我們怕了,給我一輛車吧。”
鬼姐“啪”的甩了一個響指,一個玩極限運動的青年給了慕容楚海一輛長一米七,高不過一米的腳踏車,上麵的團花花綠綠的不知道是什麼。
“比賽規則是這樣,現在易拉罐距離天台邊緣隻有十五厘米。騎著腳踏車從那十五厘米的寬度中繞過去,碰倒易拉罐的人就算輸。如果都做到了就將易拉罐和天台邊緣的距離再次拉近,再次比試,明白了嗎?”鬼姐說道。
胡斐暗歎一聲,這還真是玩命的舉動啊。如果在平地上他倒是不用擔心,但是現在是在百層高樓的樓頂上啊,在平地上失敗了頂多就是摔一跤,但是在這裏失敗了那可是要掉下去摔成肉餅啊。
“好,來吧。”慕容楚海說道。
“哎……”胡斐剛想說話,慕容楚海就製止了他。
“別忘了,我也是喜歡極限運動的。”慕容楚海說道。
胡斐則是一怔,慕容楚海什麼時候玩過極限運動?
“那要開始了!”戴晨,騎著腳踏車朝著易拉罐的位置就衝過去了,衝到距離易拉罐三十厘米左右的時候,車身突然傾斜,然後就像是在玩漂移一樣從哪個邊緣位置折返了過來。總共過程不過二十多秒而已,戴晨已經輕鬆的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