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集:分道揚鑣(二)(1 / 2)

5

外景,草原,行路途中,日。鐵木真、訶額倫、孛兒帖。

鐵木真就默不作聲,他跳下馬來,等待後麵的車輛。

訶額倫的牛車從後麵趕了上來,上麵坐著訶額倫和抱著孩子的孛兒帖。見到停在前麵的鐵木真,訶額侖從車棚探出了頭。

訶額倫:兒啊,怎麼不走了?

鐵木真:母親,方才我的安答劄木合對我說了一番話,我不大明白,他說:“咱們如今挨著山下駐紮,對養羊戶有好處,可放馬的沒帳房住;而如果挨著澗下,放羊的、放羔兒的喉嚨裏沒吃的。”我感覺劄木合是話裏有話,又不大明白他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知母親怎麼看法?

孛兒帖:(插話)聽說劄木合這人總是喜新厭舊,他的話裏不隻是在厭煩我們,還在圖謀我們哩!依我看,不如趁此機會,趕快離開吧!

鐵木真:你這話我很不愛聽,他圖謀我們什麼?我們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圖謀?是你嗎?你不要自作多情播弄是非好不好?

孛兒帖:鐵木真,你不要不識好人心,你心裏應該清楚,從去年到現在,一年多的時間裏你的手下不斷地挖他的牆角,你以為你的安達是個傻瓜看不出來嗎?你在我麵前卻裝得像沒事人似的,太好笑了,我不過是擔心你的好安答總是拿些蔑兒乞美女提供給你免費使用,長此以往把你的身子掏空了。而且我擔心你想和他分道揚鑣卻沒有道理且張不開口,我隻好替你製造口實。

鐵木真:住口,不許你在母親麵前說這些混賬話。

孛兒帖:你能做混賬事還怕我說混賬話嗎?

訶額倫:你們夫妻不要爭吵,孛兒帖的話不是沒道理。要不你征詢一下你兄弟哈撒兒和博爾術的意見,博爾術是個有頭腦的青年。他們騎馬走在後麵押後。

鐵木真:好吧。你們先走,我等他們。

6

外景,接前景。

這時,哈撒兒、別勒古台、博爾術和者勒蔑,從後麵趕了上來。

哈撒兒:大哥,你怎麼停下來了,是等我們嗎?

鐵木真:是啊,有個事,我想征求一下你們幾個的意見。

博爾術、哈撒兒等人都下了馬和鐵木真站在一起。

哈撒兒:大哥什麼時候變謙虛了,竟然征求起我們的意見來了?啥事,說,我來給你參謀參謀。

鐵木真:“剛才我的安達劄木合說了兩句內人尋味的話,他說如今挨著山下駐紮,對養羊戶有好處,可放馬的沒帳房住;而如果挨著澗下,放羊的、放羔兒的喉嚨裏沒吃的。”他為這件事犯難,我覺得他另有深意,似乎是想和我們分設營盤,你們說一下你們的意見。

別勒古台首先說道:“我以為早該分營另住了!這個劄木合不是個好東西,他一有機會就去找孛兒帖糾纏,那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鐵木真:不要胡說,母狗不翹尾巴公狗近不了身,我們說正經的,不要談無聊的話題。

博爾術:鐵木真安答,自古就有‘兩雄不並立’的說法,劄木合並不完全是一個酒色之徒,他也想當草原霸主,我們在他的身邊的活動已經引起他的警覺了,開始對我們產生戒心。我看是分開來另立營盤的時候了,這樣也利於我們發展。否則那些想脫離劄木合追隨我們的部落也會很為難。另外,就我們自身說,早日分開也有利於擴充勢力,走獨立發展之路,因為寄人籬下終不是辦法呀!

哈撒兒:我讚成分營,分開來對我們的發展有利。我相信隻要我們離開劄木合的營盤,忽必來他們肯定會跟隨我們。

者勒蔑:對,我讚成二爺的意見。分開來有利於我們發展,現在是好合好散,等到將來反目了再分開,就不好了,到時難免會有一場惡戰,弄得兩敗俱傷。

鐵木真:我也覺得現在是分開來的時候了。聽了大家的意見,我心裏就更踏實了,好,就聽大夥兒聽的。立即與我的安答分道揚鑣,各奔前程。你們今天晚上分別與我父親的舊部聯係,今天晚上我們半夜啟程,你們代我轉告大家,他們誰願意跟隨我鐵木真,是抬舉我看得起我,我一萬個歡迎!我保證和大夥有福同享,有難共當,我鐵木真定會善待大家不計前嫌舊惡!另外,我和劄木合安答談分手,實在是張不開口,隻能是不辭而別了。大家分頭行動把,今天晚上等劄木合安達紮營後我們繼續前進。黎明的時候,我們要路過泰赤烏人的營地,我們襲擊他們一下,發點小財壯大一下我們自己!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