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簡單的婆娘方紅杏於是就留下了。
不簡單的婆娘方紅杏於是就禍害起這個家了。
“你們,你們幹什麼呢,幹活的時候怎麼偷懶呢,我可告訴你們,我們家一九花錢雇傭的你們,你們看你們,拿到錢也不好好幹活,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你怎麼說話的,我們還不能歇著了啊!”
“不能,你們拿錢了,就得給我好好幹,不能偷懶。”
“你這個娘們怎麼回事,這是你家啊,瞎咋呼什麼啊?”
“我告訴你,這就是我家,我就說得算,該幹不幹,不幹滾蛋。”
“靠,老子不侍侯了,走!”
這是一個縮影,那幫工程隊的工人們受不了這個,都走了。
方紅杏卻是輕蔑地一笑,“愛幹不幹,不幹拉倒,有都是人幹。”
這還不算完,接下來,還有呢!
“喂,喂,那個誰啊,你個保姆別一天好吃懶做的,趕緊的,趕緊給我買點東西去。”
她把炮口又對準了劉荷花,因為她覺得這個女人好象對她威脅挺大的。
劉荷花一開始隻能受著,因為這個方紅杏卻是身份地位不一般,在林一九的心目當中有很重要的位置。
“是!”
“喂,喂,那個誰啊,你個保姆別一天好吃懶做的,趕緊的,把地板都拖幹淨了。”
“是!”
“喂,喂,那個誰啊,你個保姆別一天好吃懶做的,趕緊的,給我閨女做點好吃的去。”
“是!”
這些個指使人的活劉荷花都能忍受,可是當方紅杏把一幫工程隊的工人都趕跑後,她實在忍受不住了,“方紅杏,你幹什麼,那是老板雇傭來的人,你憑什麼給趕走啊,耽誤了老板的計劃怎麼辦?”
方紅杏最看不得這個女人一副將林一九當成至高無上的皇帝那個樣子,好象那樣就把自己給顯沒了似的,所以她很是傲然的撇了撇嘴,“那個誰,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你是個保姆,有什麼話該說,有什麼不該說,你要分個清楚啊!”
這話有點太損人了,劉荷花實在忍無可忍,徹底爆發出來,“方紅杏,你怎麼說話的,你是人說的話嗎,還我是保姆,那你又是個什麼東西啊,跑到這蹭吃蹭喝還當自己是什麼東西呢,要我啊,早就沒臉在這呆了。”
“劉荷花,你說的才不是人話呢!怎麼著,早練是不是啊?”
劉荷花毫不示弱的道:“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哼!”
東北娘們的強勢在這個時候展現無疑,而東北娘們的體格子也在這個時候展現無疑,劉荷花跟方紅杏動手,那自然不是對手,被打得落荒而逃,最後劉荷花直接跑了。
趕跑了所有人,方紅杏那是誌得滿滿,絕對的意氣風發啊!
當林一九出門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家裏已經空空如也,沒有人了。
“荷花姐,荷花姐,這怎麼回事啊?幹活的工人呢?”
林一九一通喊叫。
在樓上,方紅杏探出頭來,嘿地道:“一九兄弟啊,不用喊了,那個保姆自己走了。”
“啊,怎麼走了呢?買什麼東西去了啊?”
林一九問道。
方紅杏卻絲毫不以為然地道:“跟我幹了一架,就她那小身板子還能幹過我,讓我給打跑了。”
氣勢絕對夠足,方紅杏這個時候真的是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
氣得林一九就是差點發作起來,要說自從劉荷花來了他家裏之後,他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是自己一個人什麼都幹,現在真的是有了一種讓人侍侯的感覺,劉荷花照顧他真是沒得說,最主要的還是他和劉荷花發生了那樣一段比較親密的事情,在他的心目中已經把劉荷花當成了最值得信賴的人,現在這個婆娘卻把她趕走了,說實在的,林一九當時真的就想揍她一頓。
想想死去的老米,林一九的這個火氣是壓了又壓,沉著聲道:“那為什麼你和荷花姐幹架啊?”
方紅杏一說這個,那是眉飛色舞起來,“這個我可說道說道,你那個保姆不但好吃懶做,她還多管閑事,我把那幫幹活偷懶的工人趕跑了,她還站出來阻止我,你說說,她一個保姆管那麼多事幹什麼,就是欠削啊!”
“什麼,你把工程隊的工人也給趕跑了?”
林一九瞬間瞪大了眼睛。
“是啊,那幫工人賺錢還偷懶,不收拾他們是不行的。”
方紅杏說的那是一個理直氣壯。
把個林一九都氣得都哆嗦起來,對於這個女人,他真的無話可說,狠勁一跺腳,老米啊老米,怪不得你不愛回家了,有這麼一個婆娘,家也不叫個家,這要是我婆娘,哦,不可能,這不會是我婆娘的,打死也不會娶這樣的婆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