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一九是被早起鳥兒唧唧喳喳的叫聲給驚醒的,看了看身旁依舊睡得香甜的方紅杏,他一臉苦笑,一晚上的正人君子可真不好做啊!
這一晚上,要說身邊睡著這麼一個娘們,對於男人來說真是一種折磨與煎熬,好長時間才睡著,根本就沒敢進被窩,更沒敢脫衣服,就穿著衣服湊合著睡了一晚上。
躡手躡腳的下了地,林一九推開門,首先入鼻的就是那醉人的清香之氣,是土地的清香,是樹木的清香,更是大自然的清香味道。
深深吸了一口,真的是好味道啊,在城市裏,真的是已經聞不到這樣的味道了,也就在這種大山深處才能聞到這樣清香醉人的味道。
“呦,一九醒了啊,這麼早,怎麼沒多睡一會兒。”
一出門,就看到米母正在院子裏掏米,而米四鳳則俏生生地在旱井旁邊拿著盆子洗頭發,那長長的頭發披散開來,烏黑的頭發形成一個黑色瀑布,看上去煞是好看。
林一九哈笑道:“阿姨,早睡早起身體好,昨天晚上睡得有點早了,自然是要早起一點了,再說了,你們不也早起了嗎,這比我還早呢!”
米母嗬嬌笑道:“我們山溝裏人都習慣了,早上起來好幹活,你們城裏人可不是都習慣過那個夜生活嗎,我在電視裏可都看到了,你買的那個彩色大電視就是好看,就是山裏沒信號,就那麼一兩個台,聽說城裏好多台,隨便看,不過就那一個破台,那爺幾個昨天晚上看到好晚,這廢老了電了。”
林一九本來聽前麵的挺好,聽後麵的怎麼感覺有點不太對勁,難道自己給買彩色電視機還是個錯誤不成,他搖了搖頭,深呼一口氣,做了幾個擴胸動作,這不脫衣服睡覺,沒有被子蓋,真的有點不太舒服。
看到林一九活動筋骨的樣子,米母大有深意地笑了起來,吃吃地道:“一九啊,昨天晚上是不是累著了啊,放心,姨呢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啥,一會兒給你弄點好吃的。”
“啊,什麼?”
林一九有點沒明白米母的意思。
那邊洗完頭,正擦著頭發的米四鳳哼了一聲,臉色很是難看,更是帶著一種鄙視之情看著林一九,冷冷地道:“娘,那東西給他吃都白瞎了。”
米母回頭惡狠狠地瞪了自己閨女一眼,“怎麼說話,你一九哥和你大哥那可是好兄弟,好戰友,這次到咱家來怎麼著也是咱家的貴客,知道不知道?”
米四鳳聞言更加地不屑,“就這還好兄弟,好戰友呢,我呸,他摟著好兄弟,好戰友的老婆真不是人做的事。”
林一九臉有點綠了,他已經聽明白米四鳳話裏帶刺的意思,說他昨天晚上和方紅杏睡覺的事,他想解釋一下,可是這個事卻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哼哧了半天,他也沒想出解釋的理由,隻能一臉苦笑,不去解釋了。
還好米母這個時候來解圍,“四鳳,怎麼說話呢,去,把火燒著,開始做飯。”
教訓完自己閨女,米母又轉過來道:“一九啊,你別介意,我家這丫頭就是這脾氣。”
林一九搖頭道:“沒有,沒有,四鳳啊就是真性情,現在這樣脾氣的人可是不好找了,城裏的女孩子都特別虛偽,特別假意的,四鳳真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