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偉睜大著眼睛看著老板娘說道:“漂亮的老板娘,你就快告訴我們吧!”
老板娘魅惑的笑了笑:“你這小子,人不大點兒,還挺會說話的,看在你說話這麼實誠的份兒上,我就告訴你們吧!”
老板娘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坐下來悄悄的跟我們說道:“這事兒在我們這個地方早就傳開了。聽說三水村的人幾十戶人家一夜暴斃,男女老少無一幸免,打那之後就開始鬧鬼。別說去三水村,就連靠近都不願意。而且現在有政府軍隊在查這件事兒,可是一連查了數天,可還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現在我估計你們是進不了村子了,聽說方圓好幾裏的路都有士兵把守!”
老板的一席話把我已經咽到喉嚨的茶水生生的又嗆了出來,而黑寡婦俊偉嘴裏的麵條也一半卡在了喉嚨處。我倆一番對視,都不敢相信各自的耳朵,這可是一則爆炸性的新聞,雖說回來的這一路我都覺得很不妙,隻不過這個結局......
晴天霹靂,不管是對我還是對俊偉,因為在三水村住著對我們一輩子最親近的人,如今她卻說三水村的人全部被滅口。
我一臉不敢相信的望著老板娘,眼眶裏的淚水已經溢了出來,呆滯的問道:“老板娘,此話當真?”
“這還有假,這種事兒我還能騙你們不成。你們要是不信你們自己回去一看便知!”老板娘很莊嚴地說道。
要不是我意誌堅定,估計早就昏了過去,我呆坐著凳子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難怪父親會給我傳達這麼一個信息,叫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回去,隻是他是我這一輩子的摯愛,為何老天會這麼的不公平,這麼的殘忍。
我從包裏拿出麵錢,就和黑寡婦一同起身,準備朝著村子的方向回去,哪怕是單憑我的雙腳。就算隻有一雙腳,我也要回家看一看我的養父,把他老人家入土為安,這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就在我們起身走的那一刻,突然就在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誰說無一幸免!”本來這隻是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話,隻不過加上當時的情景,我和俊偉好像著了魔怔一樣,雙雙停住了急速行走的腳步。
我轉過頭一看,隻看見門口一個衣著襤褸的人,渾身髒兮兮的,頭發也蓬亂不堪,最要命的是渾身散發出一陣一陣的惡臭,原來是一個叫花子。他媽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居然還被一個叫花子戲耍一番,真是倒黴極了。
俊偉看著叫花子一臉的不爽,說道:“走吧,少宮,別管他了,趕路要緊!”
“嗯,走吧!”我也覺得這個叫花子在故意尋我們開心。
就在我們走出去不到三步,叫花子又開口說道:“誰說無一幸免!”
我在前麵聽到這句話,覺得他是故意在我們傷口上撒鹽,便轉過身很氣憤的說道:“叫花子,你如果是要錢,就說些好聽的話,別再這兒戲耍我們二人!”
不過下一秒我和俊偉對他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開口說道:“我知道三水村發生了什麼!”
“什麼,你知道,此話當真?”我病急亂投醫的問道,此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三水村那麼多的人一夜斃命,我誓死要查處這其中的真想,所以不管眼前的這老叫花子說的是真是假,我都不願放過一絲線索。
“當真!”老叫花子看了我和俊偉一眼說道。
“那你就快些告訴我們啊!”俊偉有些急不可耐。
此時老叫花子的肚子直呱呱叫,他隻是裝作若無其事的的摸了摸肚子,其他的什麼都不肯說。
黑寡婦俊偉看他這樣,便說道:“少宮,我看還是算了,他這明顯是想吃飯。他不僅是個叫花子,還是個騙子,我們還是趕緊趕路吧!”
“年輕人,你怎麼說話的呢,我是叫花子不假,可是你不能說我是騙子啊!”老叫花子說著還跟俊偉叫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