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心中暗忖到,這叫給叫花子傳遞信息?你當我傻吧!
不對啊,我越想越不對,難不成俊偉從一開始就在騙我,然後叫我陪他一起演了這出戲?
這是哪裏啊?關死囚的牢房啊!如果與殺人放火扯不上關係,那麼就沒有“資格”住到這裏啊。轉念一想,老家花子不也是死囚麼,隻要我和俊偉同時頂下殺人的罪名,那麼我們就會被關在這裏,所以我們就應該和老叫花子關在同一個地方,即便不是同一牢房,那起碼也是鄰居啊!
進來的時候,雖然我被押著,但是我的習慣就是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會仔細的觀察,所以我走了多久,大概有多遠我心裏都有數。當時過最後一道鐵門後,往我的左手邊走了大概五六米的,就到了我現在的這個牢房。而這個牢房也就五六米寬的樣子,而牢房門口就在進門的左手邊。換個說法就是在從最後一道鐵門進來的這五六米處還有一個牢房。
難怪此刻黑寡婦一直在右手邊的那道牆來回摸索。我不知道那邊還有沒有牢房,但是我肯定的是我的左手邊的這道牆後麵還有一間與這間差不多一模一樣的死囚牢房。在我想明白後,我決定試一試,我接連敲了好幾下,然後再把耳朵貼在上麵,果不其然,居然有回應我的敲擊聲。
“寡婦,這邊呢!”我激動得朝俊偉喊道,聽見我這麼一喊,他一激動,忘記了自己還帶著手銬腳鐐,然後就絆倒在地。
由於帶著我們身上的金屬做的,所以會發出哐當的嗤嗤聲,本來房間就是密封的,所以聲音特別的大。
不過我現在也沒什麼想要笑話他的心思,所以便拖著沉重的腳鐐走過去幫他。這個時候鐵門外傳來了敲擊聲,然後就是一個聲音說道:“你們別再裏麵耍花樣啊,這裏銅牆鐵壁的,你們插翅難飛,我勸你們老實點兒,不然有你們好果子吃!”
我倆也懶得理他,所以什麼話也沒說。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慢慢的把俊偉扶起來,沿著剛才那道牆麵輕輕的敲擊,然後又貼在牆上去聽。說來,那邊也回應的很快,我們立即就聽見金屬敲擊聲傳了過來,我倆相互望了一下,都不言而喻的笑了。
不過剛才俊偉的那重重的一摔也也謝收獲,知道外麵有警察在把守。不過這牢房的隔音效果應該也還將就,隻要我們麵對麵,輕輕的交談,外麵的人也聽不見。可是如今隔了一道厚厚的牆,想要對麵的人聽到我們說話,就必須扯著嗓子,不然就算聽到也不知道我們說的什麼。
俊偉對我很肯定的說到,對麵的人一定是老叫花子,因為在我們押往縣警察局的時候,有一個亡靈附身於我身上,當時那個亡靈告訴我,想要見到老叫花子,就必須頂下這殺人的罪名。但是不管最後我們的罪名成不成立,警察局都不能找到相關的證據,隻要我們頂罪,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我們走,一定會按照死囚的待遇把我們關押在警察局最森嚴的地方。這麼一來,我們就會跟老叫花子關在同一個地上,到時候自然二人就會再見到老叫花子。
現在我們管不了那亡靈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給我們出的這一招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可是現在我們又遇到了難處啊,雖然把人找到了,但是麵前有這麼厚的一堵牆,我們又不敢大聲的攀談。所以說找到了並沒有什麼卵用。如果我估計得不錯的話,隻要我們扯著嗓子問老叫花子人皮卷宗在那裏,老叫花子還沒有回話,我跟俊偉就會被關在另外的地方。
此刻俊偉很著急啊,一整天折騰下來,劇情也夠顛覆反轉的,雖然最終如願以償了,但是一句話都說不上。我就安慰道他,先不要著急,靜下來好好想想該怎麼辦,我相信所有的問題都有解決的辦法,船到橋頭直然直嘛。
此時我想的頭皮都快炸了,可是還是想不出一個辦法。就在這時,俊偉又把頭貼在了牆上,然後在斜下方的位置聽,我看見他如此,不明所以,便問道:“你這是作甚?”
俊偉什麼也沒說,隻是用手指了指牆上的額兩個點,然後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剛才老叫花子分別在這兩個地方有規律的敲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