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耳邊又想起了付常山的聲音:“唐英才,你壓到我了,快起來。”聲音比較痛苦,“你怎麼那麼重啊,剛才拉你跑的時候都沒發現你那麼重。”
我抽了抽嘴角,為什麼之前沒發現他們純粹就是兩逗比活寶呢!
一聲驚疑從另一個方向響起:“付常山,你沒搞錯吧,我沒壓你身上啊。”是唐英才的聲音,我頓時就瞪大了眼睛,如果這個才是唐英才,那壓著付常山的又是誰?
我僵硬著把頭轉向付常山,唐英才的聲音也沉默了下去,如果說唐英才就在旁邊,那,壓在付常山身上的那個又是誰。
付常山似乎也明白過來了,身體頓時僵硬下來,但一瞬間,付常山的恐懼就冒出來了,狠狠的一腳把壓在身上的那個樓梯一腳踹開,往旁邊一滾,跑向站在光源處的我。
這是我的視力也能夠緩過來了,周圍模模糊糊的東西,都能隱約的看到一些。包括剛才壓在付常山身上的那個東西,貌似是一個雕像。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唐英才那個方向突然冒出一點火光,我不由得眯了眯眼,才望過去。
是之前走廊上的那種油燈,不知道唐英才用什麼方法把它給點燃。
這點關於恰好來得正好,被嚇到了的付常山屁滾尿流的往我二人中間跑來,期間還摔了一下。
唐英才看得有些忍俊不禁,歪過頭悶悶偷笑,我倒是沒笑,平靜的看著,付常山跑過來。
很快我們三個就集合在一起,借助著唐英才手裏的那盞油燈,往四周四處查看。
在走廊的下麵,也是一個走廊通道,不過跟上麵的走廊通道不一樣,下麵的走廊通道裏有著精美的花紋,還有細致的壁畫,旁邊也有油燈,但積了許多的灰塵,似乎很久沒用過了。
借助著油燈的淡淡光芒,我們走到了其中的一麵走廊牆壁前。
壁畫也延伸得很遠,兩個方向都不停的延伸了出去,唐英才舉起油燈,靠向牆壁。
他在仔細觀察,我也在觀摩,隻有付常山還杵在旁邊,還沒從剛剛的驚嚇裏回過神,臉色蒼白,雙目無神,明顯的被驚嚇過度。
壁畫連綿無常,從麵前這幅上去看,是三個男人,圍著一個女人正在做著某種原始的運動,但那個女人長得嬌豔無雙,看上去魅惑無比,尤其是那雙雙眼,仿佛擁有魔力一般,一看就吸引了全部的心神,仿佛變成了一個漩渦,深深的吸引著我的注意力。
隨後我感覺身體一震,猛然一驚,回過神來,掃了一眼唐英才,他的目光也是被吸引到那一雙眼睛上,但看上去雙目無神,明顯被吸引了。
但隨後他就被付常山一巴掌給拍醒了,剛才我也是被付常山拍醒的。
這時候他似乎已經緩過來了,這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們問道:“剛才你們怎麼了?一直看著這幅畫看了好久了,我跟著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什麼好看的呀,”
唐英才這時候是一臉被驚嚇的表情,竟然剛剛被驚嚇過度了,現在我也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突然聽到付常山說,他看了半天都沒什麼感覺,我們都是一驚,唐英才還不信,一臉急切的用手指著那個女人的眼睛問他道:“你真的沒,什麼感覺嗎,注意看,就那個女人的眼睛!”
付常山聽了點點頭,就把眼睛看向那個女人的眼睛,然後他就這一直沒說話,旁邊唐英才一臉希冀的開口問道:“怎麼樣你看了有沒有什麼感覺?”
付常山頓時有些不滿了,“那個人的眼睛怎麼了,我剛看看呢,沒什麼事兒啊,我說你們兩不還是個處吧,不就是三個男的跟一個女的活春宮嗎?至於看的那麼目不轉睛嗎?”
我覺得有一排烏鴉從我後麵路過,但我沒在意這個,聽到他說的話,我就感覺有些奇怪了。
那個壁畫中的那個女人的眼睛似乎有魔力,我跟唐才明都被吸進去了,如果不是付常山及時把我們拍醒,都不知道我們進了那個漩渦會出什麼事,但現在付常山看了卻沒什麼事,真是奇怪無比。
唐寅才聽了付常山的話,臉色頓時變得通紅,剛剛被那雙眼睛迷惑住,沒第一時間注意到這幅畫的真實內容,現在想起來,那副十八禁壁畫讓他害羞了。
我雖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我還是沒臉紅,而是生硬的將話題轉移到另一個角度上,“我們往前走看看,下麵的壁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