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吹灰之力就完美的解決這件事,在我用幾塊占過我鮮血的小石頭擺出陣法後,我得意地拍了拍手掌。
轉身看向那群包裹著張宇的石人,包括那個有巨大的巨石像,他們在那一瞬間都,短暫的停了一下,我笑了笑,看來是成功了。
不過下一秒,張宇的聲音就從那群石人裏麵傳出來,“司徒兄,你好了沒有!”
我高聲喊道:“好了,張兄,待會你可以出來了,再過了一小會兒!”
還需要消耗剩餘的靈魂氣息,雖然我在之前就已經隔絕掉了,但是石像裏本身也就蘊含著一些靈魂氣息,要把石像裏的靈魂氣息消耗完了,他們也就會自然崩碎了!
於是張宇在裏麵咬牙苦撐,我在外麵,也時不時的幫他消耗一些,那些石人似乎是被他牽引住了,仿佛手中有一根隱形的繩子,把他們全部纏到了一塊。
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個個石人的動作漸漸緩慢了下來,但是最高的那個巨石像除了在最開始的那會兒緩慢一會兒之後,後麵的動作卻還是和之前一樣,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不過好在其他的石人的動作已經緩慢下來,給張宇的壓力減輕了不少,剩下一個是巨石像,因為太過高大,動作緩慢,反倒不足為慮。
不過雖然說,對,張宇來說,那個是巨人不足為慮,但是對我來說,我卻感到有些奇怪了,因為另外的那些石人都通過隔絕靈魂氣息的陣法,漸漸的失去了動力,現在動作越來越緩慢,甚至有好幾頭石人身上都已經開始裂出了巨大的裂縫。
但這個巨石像仍然能夠正常動作,難道它的運作方式,和其他的石人不一樣嗎?我的目光漸漸凝聚到那個巨石像的身上,
仔細的觀察著它的每一個動作,手臂的每一次抬起落下,都會帶起一聲嘭的巨響,和大量的灰塵,以及碎石片。
但它本身仿佛毫發無傷,我仔細地觀察著它身體的實質,果然,與其他石人的身體完全不一樣,其他石人的身體,都是那種灰白色的石質,而它的身體,卻是那種淡灰,兩種顏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區分不出來。
而且它的眼睛,也比其他的石人大了不少,看上去也更加的流光溢彩,仿佛它真的在看著你一樣。
張宇在那一群石人之中閃轉騰躍,那個巨石像也不時地移動著身子跟著張宇走,而我也在外圈,跑起來圍著那個巨石像觀察,其他的石人都不足為懼,唯獨這個巨石像,如果不解決掉他,我總有種淡淡的不安。
連續圍繞著他跑了三圈仔細的觀察,我終於查出一點端倪,那個巨石像的下巴處似乎刻著什麼花紋,在這將軍府中的光線下,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都看不清楚。
要不是其中一次巧合,張宇再一次閃轉的時候,正好讓那個巨石像頭轉動的幅度大了一些,我才看到的,隨後我又多注意了幾下才敢確定下來。
那花紋是一種陣法,控製陣法,屬於上古陣法之一,狀似蓮花花瓣,刻畫陣法的地方其下一定是空曠的,裏麵注入了活人的鮮血,一個完完全全的活人。
生前還是被殘忍折磨過的,隻有以這種憤怒背憤恨有衝天怨氣的靈魂怨鬼為印,在注入那死者生前,悲慘痛折磨過的鮮血,鮮血之中帶有人的精氣神,所以這些也可以作為被汙染了的鮮血。
您還怨鬼靈魂怨鬼,再加上被汙染的鮮血,一起封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外麵,在畫上一個控製陣法,但凡有人觸發機關,就可以開始攻擊。
以靈魂怨鬼對活人的那種憤恨,對活人絕對是不死不休的攻擊。
然後等到魂被殺死之後,其本身對那活人的血肉的向往性,又會更深一層地加深他們的暴戾氣息,因為被封印這空間中,其向往卻得不到,每一個進入此地的盜墓人,都會讓它們自身,越來越暴戾,實力也越來越可怕。
但正是因為越是了解這個陣法,我就越是奇怪,這個陣法和,我之所知的上古陣法並不一樣,我所知的上古陣法雖然也是控製陣法,但它的使用方式,殘忍暴戾血腥,在上古的時候就被封為了禁術,然而這個陣法但它僅僅隻是一種靈魂氣息來控製,我不要在這個巨石像身上感受到暴力以及血腥,雖然陣法看起來一模一樣,可感受卻完全是兩種感受,這讓我拿不準,到底要不要破掉那個巨石像的控製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