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過去兩個小時,白起整個人早已疼傻了,癡呆的坐在床上,雙目無神。
第二人格在內心深處狂喊幾聲,白起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接著摸了摸身上的皮膚,手上沾滿黑乎乎髒兮兮,散發出惡臭的雜質。
白起到底是個愛幹淨的男孩子,實在受不了身上的臭味,打開房門衝去浴室洗澡。
此時正坐在客廳內看韓劇的三個女性,微微皺眉,特別是千夢慈抬起玉手捂著鼻子,皺眉道,“剛剛什麼東西跑過去?好臭啊!”
緊接著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滴聲,大家瞬間想明白剛剛跑過去的是誰,便沒有人在意,繼續看韓劇。
半個小時後,白起打開浴室的門,憨笑幾聲,道,“那個,誰能幫我拿條短褲來?”
千夢慈與宋天香仿佛沒聽見,林香玉笑了笑,站起身來埋怨道,“你這孩子,要洗澡也不跟姐說聲,等著,姐給你找條你姐夫的短褲來。”
坐在沙發上的二女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表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林香玉在白起麵前自稱為姐姐,還說宋正雄是白起的姐夫,難道宋媽媽是被白起傳染,得了二逼綜合症?
沒過多久,林香玉從臥室拿出一條宋正雄從未穿過的短褲給白起。
換上新短褲的白起,大搖大擺的從浴室裏走出來。
在場的兩個女孩子看見白起隻穿條短褲就跑出來,馬上尖叫起來,“啊啊啊,有變態……”
同時用手捂住雙眼,說到底她們始終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小臉紅撲撲的挺可愛。
反應稍微有點遲鈍的白起,緩緩回過神來,馬上轉身去回浴室裏拿出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體,從浴室再次出來,傻笑幾聲,為剛才自己的魯莽感到抱歉。
林香玉白了眼白起,“你這孩子,真是的,明知道家裏有兩個小姑娘,還冒冒失失的跑出來,真不怕丟人。”
剛才出浴室的那一下,白起還以為自個兒是在自己家中,所以才習慣性的穿著短褲從浴室裏走出來,然後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等他反應過來,知道這是在別人家裏,而且客廳裏坐著三位女性,幸好身上還有條短褲,不是光溜溜的,不然白起今後無臉再見人啦。
沒辦法,林香玉又得回臥室,拿自個老公的衣服給白起穿,穿上宋正雄的衣服穿在白起身上,明顯有些肥大並不合身,不過現在隻能將就著穿。
隨後白起又回到浴室,從褲子的口袋裏拿出半截玉佩,忽然回想起白天在書房的時候,不小心看到宋正雄同樣的也有半截玉佩,跟自己手中的非常相似。
起先白起猜想,我手中的半截玉佩是從山崖下邊撿到的,先確定我是身上絕對沒有這半截玉佩,那麼很有可能是追殺我的人身上掉下來,最後落下山崖被我給撿到。
今天在書房見到宋正雄不但有那半截玉佩,還有年輕時候與白敬德的合照,這些加起來,白起有理由懷疑,宋正雄很可能就是殺害自己父親的凶手。
另外,白天在書房的時候,宋正雄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及過玉佩的事情,他似乎是在隱瞞什麼?不想讓白起知道。
宋正雄在江州市乃至全省,全國是響當當的人物,而白起的爸爸是四海會的幫主,全市最大的黑幫老大,年輕時候二人又是摯友。
卻很多年沒有過往來,這話說出去沒人會相信,可這卻是事實,所以白起才會懷疑宋正雄。
白起心中打定主意,今晚就去書房找出在白天不小心看見的那半塊玉佩,拿自己身上的半塊玉佩,然後相對比下,這一切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麵對分析的時候,白起的腦子異常靈敏,可是在其他方麵,是個地地道道的二貨。
收起半塊玉佩,白起再次走出浴室,看見三位女性朋友,仍然是坐在沙發上看韓劇,似乎並不知道困倦二字。
白起想要去書房,還得趁大家睡著偷偷摸摸地去,不然驚動了宋正雄,可就麻煩啦。
回到房間的白起熄燈坐在床上,等著大家去睡覺,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不由想起年幼時,師父跟他大致的講過一些符咒的畫法,以及煉丹術,反正現在無聊,不如拿出來試一試。
煉丹是不可能的,那玩意是需要藥材以及丹爐,這裏全都沒有,不過畫符倒是可以試試的,其實畫符不一定非要用黃紙,隨便什麼紙都可以。
最重要的是畫符咒的人,功力必須達到一定的境界才能做出有用符紙,否則做出來的東西跟廢紙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