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中,也隻有白起依舊是精神抖擻,單手抱著許晴箭步飛快的走向停車場。
“喂,神經病,別光顧著你家的瘋婆子行不行?關心下我們這些女同事行嗎?”
宋天香和千夢慈下車後,根本沒力氣走路,全部坐在地上,虛弱的向著白起說道。
白起先帶著許晴去取車,隨後開著邁凱倫回到公司門口,又當起搬運工將二女分別抱上車,然後開車揚長而去……
在回別墅的路上,白起拿出手機給酒店打電話,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將大餐送到家裏。
“到家了,下車吧!”
白起從車上下來,拿出鑰匙打開防盜門,回頭一看,三女躺在車上已經睡著。
頓時苦笑幾聲,立刻往回跑去,再次抱起三女走進別墅,將她們放在主臥室大床上。
就在這時,客廳內傳出雜亂五章的腳步聲,應該是酒店送菜的來了。
“先生,您訂的餐到了。”
酒店送餐的速度真快,剛打的電話,現在大餐已經擺滿餐桌。
看三女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白起撿兩道小菜,邊看電視邊吃東西。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桌子上的菜早已涼透,便起身去熱菜。
雖然是熱菜,但那香味令人欲罷不能。
待白起熱好菜,端盤往回走的時候,許晴閉上眼睛,小巧高挺的鼻子使勁往菜上麵湊。
這丫頭看上去還沒醒,難道她夢遊不成?
“喂!”
白起叫了她一聲,許晴立即清醒過來,迅速的看了看四周。
“咦?我怎麼會在這?”
連她本人都蒙逼了,不清楚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隻聞見一股濃鬱的菜香撲鼻而來,許晴的櫻桃小嘴當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
去野遊的七天裏,除了頭幾天過得還行,最後那幾天跟在地獄生活沒區別,有時候連飯都沒得吃,如今見到美味大餐,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隨即白起把所有熱好的飯菜,整齊的擺在餐桌上,轉身去臥室叫宋天香和千夢慈吃飯。
二人睡醒從床上坐起來,依舊是渾身無力,剛坐起來很快又躺下來,顯得極其虛弱。
白起說道,“再不起來,飯菜全被瘋婆子吃了。”
一聽見有飯,二女齊刷刷的從床上下來,光著赤腳飛快的衝向餐桌,來了一招橫掃千軍,刷刷刷把半桌子的菜吃的一幹二淨,那還有淑女的樣子?
酒足飯飽,二女逐漸恢複體力,眼看天色不早,吃完飯直接回臥室休息去了。
剩下來的殘局,全是白起一個人收拾。
……
三天後,職員們各個恢複往日的狀態,人雖然瘦了不少,精神頭猶在。
最近張天下沒有來公司上班,估計是肚子被白起打中一棍,現在還躺在家裏養傷。
大家私底下經常議論,小肚雞腸,有仇必報的張主任會用什麼惡毒的招數報複白主任?
當初的林主任就是因為得罪張天下,結果被迫主動辭職,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見過他。
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白起來到停車場,本打算開車回家,卻愕然發現自己的車被人刮花一大片,頓時大怒不已,立刻把田彥給叫過來。
作為保安隊的隊長,田彥得擔一部分責任。
田彥看見邁凱倫的車上有大片被人刮花,心裏是又恨又鬱悶啊!
上回賠償秦主任的愛車有一千塊,這回沒個幾萬恐怕是拿不下來,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幹了這種蠢事?還讓勞資給背黑鍋。
白起滿臉憤恨之色的質問他,“半個月前就警告過你,看好我的車別讓人給刮花了,你來看看,被人家刮花一大片,你們保安隊是幹什麼吃的?”
田彥本來長得就不好看,被這一嚇臉色瞬間煞白,跟個鬼似得站在這裏,極其嚇人。
片刻之後,田彥強顏歡笑,“白主任您放心,我現在就去調看監控錄像,一定幫您找到凶手。”
白起想一想,帶著怒色點點頭,“我和你一起去,我倒是想看看,是哪個短命鬼敢刮花我的車。”
隨後田彥帶著白起,去了保安部,把邁凱倫刮花的那一幕從頭看到尾。
從錄像中看到,當時的停車場裏連個鬼影都沒有,幾分鍾後突然出現一個帶著鴨舌帽,全身用衣服裹得嚴嚴實實,分不清男女的人,手裏拿著瑞士刀,在邁凱倫的車身上亂劃一通,留下大片痕跡。
最令人可惡的是,這個人劃完車子,並沒有立刻走人,恰恰相反,從兜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紙,走到攝像頭前將紙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