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賢忠顯得異常焦急,“最近這段時間紀委查的很嚴,昨晚我在這麼豪華的別墅睡一晚,萬一被人發現了,那還得了?我的政敵肯定會拿這事大做文章的,說不定我這市長的位子就保不住了。”
“……”
這事可大可小,然而在白德行的眼中卻是不叫事。
白德行想了又想,笑嗬嗬的說,“別擔心別擔心,有我呢,你怕什麼?再說了,紀委裏咱們也是有人的。”
聽他這麼一說,童賢忠頓時鬆了半口起,心底裏仍然在擔心會被人抓住小尾巴。
自從童賢忠走上政壇的道路,從來不貪贓枉法,怕的就是被人抓住把柄,從位置上跌落下來。
不得不說,童賢忠是個官場的老油子,他清楚的很,隻要我不貪贓枉法,在政績上努力,再找個強有力的後台,日後升遷是妥妥的。
三年前的童賢忠還是個縣長,後來是經過朋友認識了白德行,知道這位公子是燕京白家的嫡係三少爺就想辦法巴結他。
二人認識之後,白德行倒也幫了他不少。
否則三年之內,童賢忠不會從縣長一下子成了市長,江州市又是直轄市,在這裏做市長,可要比其他城市的市長大上一些。
官越大,童賢忠的膽子也就越小,天天擔心紀委的人會隨時找上門來。
因此很多找他辦事的人,全部被童賢忠拒於門外,他媳婦平時可沒少為此抱怨。
在江州市的大大小小官員裏,也就數童賢忠夠清廉,從不貪贓枉法。
當然有不少人說他是裝模作樣,裝著很清廉的樣子,實際上是個大貪官。
他們會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為童賢忠現在的後台是燕京白家,那可是遮天蔽日的龐然大物,權勢滔天的大家族。
有這麼個保護傘,你就算是真貪財了,紀委未必敢找你的麻煩。
有時候白德行會跟童賢忠說,不必太過拘束,那樣活的會太累。
可童賢忠依舊是我行我素,在政界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馬虎,怕的就是頭頂烏沙不保。
白起準備好午飯,從廚房裏連續端出好幾盤菜。
客廳內不是傳來許晴爽朗的大笑聲,“哈哈哈……太逗了……”
白德行倒是真自覺的走到餐桌邊上坐下來,相反童賢忠跟大家說一聲後,慌忙離開。
這種地方,他基本上是不會多待的,心裏多多少少有點害怕吧。
聞見菜香味,僅僅穿著真絲睡衣的許晴光著腳就跑過來,胸前白花花的軟肉一陣亂抖。
見此,白德行哪還有心思吃飯,目不轉睛的盯著許晴。
“咳咳”
白起端來一大碗米飯,瞧見白德行的眼神不對,便輕咳幾聲。
白德行瞬間回過神來,嘖嘖稱讚,“弟妹真開放,看得我兩眼放光,比我以前玩過的女人強多了。”
今天白起總算是看清眼前這個人是個什麼樣的人,肯定是個極其好色的人,剛才看許晴的眼神,簡直就像是餓狼盯著小綿羊,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許晴倒是不在意這些,哈哈一笑,卻沒有說話,拿起飯勺從超大碗中添飯到小碗開始吃飯。
白起坐下來,到不急著吃飯,腦筋一轉,忽然想到什麼,便開口說道,“你好像很喜歡女人,這可不太好啊!”
白德行聞言,好奇的問,“有啥不好的?”
白起解釋給他聽,“我打個比方,萬一有一天,你的女神出現了,你很喜歡她,可是她看見你是個很花心的人,而她最不喜歡的人就是花花公子,到那時候你怎麼辦?”
聽見他電話,白德行稍微想一想,便回答道,“到那時候在改也不遲,人嘛,活在當下,就得為現在的生活所考慮。”
“對了,江州是個大城市,肯定會有很多美女,我今天晚上就去找美女玩,老弟你去不去?老哥我請客。”
此刻正在吃飯的許晴,聽見白德行的話,滿懷好奇的看向白起,亮晶晶的大眼睛很漂亮。
白起分別看二人一眼,回答道,“不了,今天晚上我得回趟公司辦點事情。”
白德行故作神秘的模樣點頭,八成是認為白起這樣說,是想要迷惑許晴,然後偷偷的去玩。
想到這裏,白德行笑而不語,專心吃飯。
然而許晴和他想的不一樣,經過這些天和白起的相處。
她自然是清楚白起肯定是不會出去采野花的,既然他說是去公司,應該是真的。
什麼樣的人,聽到什麼樣的話,會有截然不同的想法,許晴和白德行就是最明顯的例子。
飛快的吃完飯,白德行整理下衣服,悠哉悠哉的離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