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賈寶玉眼睛都不眨就答應了,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一心想救這顏姑娘,賈寶玉一摸荷包,腰間裝五百兩銀票的荷包已經空空蕩蕩的,賈寶玉這下著急了,本想先付五百兩定金,明日再送來五百兩,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荷包不見了,“我的荷包怎麼丟了。”
那男子哈哈大笑起來,“就知道你空口說白話,呸,老鴇,一千兩我要了。”
“慢著。”賈寶玉著急,若是這麼個如花似玉的顏姑娘落到這種男人的身上,那還不是生不如死,“我可以讓人回去去取。”
“去取?”男子諷刺道,“我看是一去不回來了,你要是沒錢,就滾一邊去,別煩大爺我。”
賈寶玉正一籌莫展,旁邊的趙發宇遞來一張一千兩銀票,“寶兄弟,給。”
賈寶玉如同撿了救命稻草,“多謝,改日還你。”
賈寶玉剛交了錢,可是那男子似乎很是不高興,上前來就揍了賈寶玉,那男子帶了不少家丁,上前就對賈寶玉拳打腳踢,下手狠辣,就連賈寶玉帶來的小廝和趙發宇的小廝都打不過,那男子帶著人把賈寶玉打了一頓就直接離開了。
賈寶玉滿臉是血,老鴇怕出事,趕忙讓人把賈寶玉送回賈府去了。
賈環歎了口氣,“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水鈺拍拍賈環的肩膀,“像賈寶玉母親這種人,你若是不狠,她必定比你狠上十分,若是你真去了廟宇,能不能回來是一件事,能不能活著回來又是另一碼事了。”
昭瑜圈住賈環,“環兒,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但是有些事是逼不得已。”
賈環苦笑,的確是。
賈府一看見賈寶玉滿身是血的送回來,府中上下都亂的不像樣。
王夫人嚇得暈倒在地,賈母倒是稍微鎮定些,讓人趕緊去請太醫,王熙鳳讓人將賈寶玉身上的衣服換下,那些大丫鬟們也是著急忙慌,仔細一看臉上都掛著淚痕呢。
賈政一聽賈寶玉半死不活也趕過去了,賈寶玉正躺在床上昏迷,賈政問了賈寶玉身邊的小廝茗煙,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茗煙吞吞吐吐不敢講,王熙鳳一巴掌扇過去,“你這兔崽子還不快說,寶玉到底是怎麼回事。”
茗煙捂著臉才慢慢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賈母直呼,“作孽啊,心肝寶貝啊,那黑心的下手怎麼這麼狠。”
賈政一甩袖,“簡直是混賬。”賈寶玉三番四次的因為這些人被打,心中又急又氣。
王熙鳳問道,“你可知道是誰打得?”
茗煙搖頭,“不認得。”
太醫急急忙忙趕過來,給賈寶玉診治,“隻是皮外傷,隻不過最好不要下床,安心休養。”
太醫又開了藥方才離開,賈母這次放下心,沒要命就行,心中盼望著這寶貝蛋能長點記性。
賈寶玉又為戲子打架的傳遍了賈府,王夫人也是一病不起。
聽到這消息最為開心的是趙姨娘,這下王夫人恐怕也無暇顧及賈環了。
賈環晚上沒有回去,宿在了昭瑜這裏,賈環已經許久沒在昭瑜這裏了,店鋪的工作才剛剛結束,每年這時候都是如此。
賈環依舊是大口大口的吃飯,與昭瑜細嚼慢咽形成反比,不過昭瑜看賈環吃得開心,心中也為之高興,時而給挑挑魚刺,夾塊魚給他。
“這個春筍真嫩,你嚐嚐。”賈環夾了一筷子,放在昭瑜跟前,眨了眨眼。
昭瑜就著筷子吃下,“嗯,的確不錯。”
賈環心裏泛著喜悅,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做這種小動作都很高興。
吃完飯看書的時候,賈環非常喜歡窩在昭瑜懷裏看書,時而會一轉頭親昭瑜一口,在啃上一口,昭瑜哭笑不得,什麼時候環兒養成這習慣了,以往親上一口,賈環都會臉紅,如今卻是臉皮厚了麼。
賈環晚上上床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在昭瑜身上摸來摸去,因為賈環說昭瑜長得好看,身材也好,時間久了總會忍不住起色,心嘛,再說,人都是自己的,親一口,摸一下也沒什麼嘛。
不過賈環摸來摸去的下場總是很慘,主要是被壓得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