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
話說李旭詢問師傅和師娘之間的事情,沒想到還引出一大段曲折的故事。後來一聽師傅和師娘仍然不能結合,頓時變得鬱悶起來。
“師傅您老放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未來的機會多的是!”李旭若有所思的說道:“隻要渡劫飛升了,就沒有那麼多牽扯啦。您老盡管回去,師娘的法寶問題我自然會辦好的!”
送走了師傅之後,李旭正在尋思下一步何去何從,周昌著急忙慌的跑過來說道:“那個獨孤雪來了!”
“獨孤雪來了?那你緊張什麼?”李旭心中一愣,但隨即釋然。笑著說道:“通知大家都到會議室來吧,然後你去把那個什麼雪請過來,聽聽她說什麼。”
麟兒、王曉燕等人一聽元府來人,很快就集中過來,白明德、白明仁和賀嘉德也被叫過來。
“元府代表獨孤雪到!”周昌在外麵大叫一聲。
李旭起身走到大門附近,對外麵說道:“把客人請進來吧!鬼叫什麼?”
獨孤雪還是老樣子,老打扮,和二十年前在中州城差不多。不過修為已經到了出竅中期。
李旭咧嘴一笑,打著嗬嗬:“哎喲,一晃二十多年沒見了,獨孤小姐還是這麼美麗動人啊!歡迎歡迎!”
“是啊,這麼多年沒見,李公子還是這麼風流瀟灑!”獨孤雪略一拱手,也打嗬嗬。接著話鋒一轉:“還沒恭喜李公子底定大局,獨領風騷啊!”
“獨孤小姐快快請進!”李旭把手一擺,邀請客人進入會議室,眾人都站起身來拱手,一片“幸會”之聲。
獨孤雪在下首坐定,這才打量在座諸位,結果越看越皺眉頭,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這裏一團亂麻,不成敬意,還請原諒!”李旭作為主人,不可能不說話:“請讓我給獨孤小姐介紹一下:這位王曉燕,這位柳如眉,這位張茹,這位楊琴,都是我師妹。剛才這位周昌是我師弟。剩下這些,都是我家人。”
李旭把在座眾人一言帶過之後,問道:“不知獨孤小姐大駕光臨,有何指教?”
獨孤雪站起身來,拱手深深一揖,這才說道:“小女子奉家祖之命,專程前來拜謝李公子的救命之恩!”
李旭愕然問道:“獨孤小姐言重了,還沒請教獨孤小姐說的家祖是哪位?又哪裏有了救命之恩之說?”
獨孤雪向上拱拱手,回答道:“家祖上諱獨孤,下諱嘯天。承蒙李公子惠賜仙丹,才能治好一千多年的舊傷!此恩此德,永世難忘!”
“嗬嗬嗬,原來是這麼個事兒!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李旭擺擺手說道:“為這種小事,讓獨孤小姐大老遠的跑一趟,我真是承受不起啊!簡直罪過!”
“要說罪過,小女子這次前來,還就是來陪罪的!”獨孤雪又站起身來拱拱手,說道:“上次獨孤鴻等人不知深淺,胡亂得罪李公子,我在這裏專門賠罪!”
李旭伸手做出請坐的手勢,說道:“獨孤小姐太客氣了!所謂往事如煙,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不提也罷。”
“李公子大人大量,當然不會計較這些俗事。”獨孤雪微微一笑:“不過,對於李公子當初的幾點建議,家祖倒是非常感興趣!”
“哦?還有這一說?”李旭心中一驚。
獨孤雪接著說道:“不過,對於李公子讓元府掌門退位一事,家祖說他的身體得到李公子仙丹之助目前尚可,還可以操持幾年。如果李公子不介意的話,元府的少主之位,始終虛位以待!”
“什麼?獨孤小姐的祖上就是元府掌門至尊麼?”李旭這才真正大吃一驚。
獨孤雪神情黯然的說道:“一千多年前,家祖就是掌門至尊。後來宵小作亂,家祖身負重創,被迫覓地療傷。日前得公子之助,才能重返宗門,重新執掌大權。”
李旭聞言,也不得不歎息一聲:“唉!人生不如意者十八九!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也沒有必要太在意!”
“因為內亂稍平,尚有許多雜務在身。否則,此次就是家祖親自前來相邀!”獨孤雪盯著李旭,接著問道:“不知李公子是否有興趣前往元府一行?但憑自願,不敢強求!”
“多謝獨孤掌門好意!對於元府,我早就心存向往。”李旭微笑著說道:“不過獨孤小姐也看到了,我有這麼多家人在身邊需要照顧,還真的無法脫身遠行啊!”
獨孤雪這才笑著說道:“這個家祖也有所吩咐,隻要李公子信得過的人,不計人數,皆可同往!隻怕元府簡陋,怠慢了眾位嘉賓!”